去还是不去呢?”
伽月随仆役们静默站立,这自然不是他们能回答的问题。
思无涯也无需人回答,唇角噙着抹淡笑,“陷阱既已设好,孤不去,岂不辜负人家一片心意?越危险,孤越喜欢啊。”
思无涯忽然想到什么,侧首,看向伽月。
伽月心中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
“昨日你又在孤面前晕倒了。”思无涯温和的说。
“正要给殿下请罪,请殿下恕罪……”伽月忙道,这是要算账了么?
“唔,不必跪,”思无涯笑得宽容,十分宽宏大量,“孤今日心情好,不计较。但再有下次,孤可就不饶了。”
“……是。” 伽月觉得自己可能命不久矣了。
只听思无涯又道:“孤嗜杀喜血,身边的人却不能见血,若传出去,实在可笑。”
伽月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孤听说,这晕血症并非不能医治。”思无涯接着道,“据说可‘以毒攻毒’,见多了,习惯了便无事。”
“孤带你去治治这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