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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暇

,只记得最后一切都凌乱的不像话。

伽月:…………

不是说男子第一晚都比较弱吗?谁说的!压根不是这样!

伽月全身发软,她虽在百花楼待过,终究乃黄花闺女,想起昨日种种,面颊倏然发热。

一时间不敢擡头,犹如小鹌鹑般埋下头。

她本就在思无涯怀里,这一埋,几近贴近他的胸膛。

伽月:……

思无涯抱着人的手臂紧了紧,他一夜没怎么睡,却精神极好,金眸明亮。

以往早晨醒来时伽月偶尔睡迷糊了也会往他怀中钻,但这般模样尚是第一次见。

“羞什么?”思无涯微微挑眉。

不说还好,这一说伽月只觉更擡不起头来,埋的更低了,然而棉被之下,两人俱几乎未着存缕,这一贴近,□□肌肤便自然相贴……

伽月想退,却被紧紧禁锢在怀中,如何能退……

思无涯低头,看见女孩小巧的耳朵已红艳如血,登时笑了起来。

伽月本还在试图挣扎,听见这笑声,蓦然静下来,

生平第一次听见思无涯笑的如此愉悦。

不是刻意伪装的笑声,也非讽笑或冷笑,而是真正愉快心悦的笑声。伽月甚至感受到他胸腔中的震动。

她情不自禁擡头,这一看之下,不禁怔住。

思无涯面孔如玉,那双金瞳此际灿若朝阳,光华流转,眉间带着一种懒洋洋的餍/足之意,薄唇红润,犹如浸润了水光,尽显潋滟之色,更带着一种摄人的绮靡之感。

听说女子经/事后会变得不一样,男子也会这样吗?

伽月知道思无涯是好看的,如今却好看的令人几乎不能直视,她怔怔瞧着,不知谁的心跳声重重跳跃。

她看的呆住,殊不知她此刻模样亦不遑多让。

女孩秀发如云,白皙面孔上一抹红晕,昔日澄澈的乌黑眼眸中带着女子天然的羞赧,仿若花骨朵一夜间成熟,悄然跃放枝头。

花儿悄然绽放,雪白的花瓣,层层叠叠,风光无限。

思无涯的眸光霎时暗下来。

与此同时,伽月也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她面颊再度热起来,耳朵发烫。

思无涯的气息笼罩下来,伽月徒劳的推了推。

思无涯喉咙间淡笑了声。

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是不是所有男子初|经|事后后,一段时间内都会这般那般的。伽月至少从思无涯身上印证了这一点。

接下里的几日里,伽月几乎连院门都未出去过。

思无涯仿佛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伽月彻底收回曾经关于他不重/欲的想法。

甚至疑惑,他那遭受蛊与毒折磨多年的伤痕累累的身体,竟蕴藏着那样凶猛而源源不绝的力量。

“……殿下,近日要,解毒,身体……”伽月断断续续,破碎的说。

“孤问过,无碍。”

伽月实在不知他是如何问出这种问题的,又觉得是他能做出来的事,他这个人向来想如何便如何。

福伯福婶一日三餐按时送来,两人憨厚朴实的脸上现出种隐晦的“过来人”意味,体贴的在每日饮食中多加了道补汤。

伽月:……

伽月有时实在受不住了,想起百花楼中耳濡目染听到的一些小招数,便试图以此能早点结束。

起初倒是有效的,她稍一主动,思无涯便受不了,眼尾红的要滴血般。然则之后却仿佛替他打开了另一扇门,简直得不偿失。

“原来还可以这样。唔,小月亮喜欢?孤知道了。”

冲破了心理障碍的思无涯在床/榻间展露出了鲜为人知的另一面。从前小月亮此类的称呼听在耳中并没有什么,如今夹杂着或轻或重的喘/息,直令人面红耳赤。

再这样下去,伽月只觉自己恐怕可能会死在这偏远小山村。不能再继续这样待在房中了,她实在受不了了。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思无涯终于被她拉出了门。

村中除了福伯福婶之外,无人再知伽月这行人的身份,但思无涯那双金瞳实在太过具有标志性,于是外出之时,便蒙以绸带相遮。

那绸带丝质透薄,能够掩住瞳仁颜色,却又尚能视物,不至完全看不见。

春天真的来了,阳光明媚,桃花绚烂,风一吹,花瓣翩飞,犹如下起桃花雨。

伽月与思无涯一起出门,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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