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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熬的夜

一步。

自相遇她做的最出格的也不过两次,一次是身中情药意识不清被迫朝他求欢,另一次则是在山间木屋里被他强硬狠话逼着主动吻了他。

如今看来,无论哪一次都非她自愿。

更何况她性子本就如此,温柔可欺却又冷淡慢热,须得人主动靠近,她才会给出些反应。

可若逼得紧了,她又会像含羞草一般竖起防备,轻轻一碰便收回对你的所有好感,让你所做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

唯一能让她卸下防备依靠的,他只知道一人,便是她口中的俞白师兄,那人曾让他嫉妒得发狂。

思及此,谢景辞哑然失笑,瞧瞧,她好不容易朝他多走了几步,他的要求竟还多了起来。

得意忘形,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尽管将那些想法往脑后抛了抛,但谢景辞的心情还是不爽快,于是捏紧了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知道错了就好,不许——”对别人如此。

后面半句他霎时收住,眉心微蹙,顿觉自己方才的行为举止太过幼稚。

“不许什么?”他力道不小,祝岚夕吃痛忍不住嘤咛出声,这软糯糯的颤音传进他耳中,神色当即古怪了一瞬,对上她不知所谓的疑惑表情,又泄了气:“没什么。”

真是拳打棉花,无力可施。

他话音刚落,便松了对她腰间的桎梏,勉强扯了扯嘴角:“洗洗睡吧。”

祝岚夕理了理腰间皱乱的衣服褶皱,不明所以地瞧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俗语道:女人心,海底针。

她却觉得男人心,水中月。

这心思,更是难猜。

漫漫长夜,实在难熬。

床上人倏然睁眼,翻身坐起,月色自窗棂入户洒在他冷峻的眉眼,平添了几分柔和。

谢景辞烦闷地揉了揉发酸的额角,却也压制不了眼神里的阴鸷,声音透尽戾气:“真是见了鬼了。”

腹腔里强制压下的欲火,在这寂静的夜里竟又有春意燎原之势。

单凭意念已是无法压制,没了耐心,只能用最原始的法子自我纾解。

望着被那块帘布遮挡住的方向,深邃的眸色又深了几许,他擡手伸进衣角向下探去。

许久,伴随着一声沈重的闷哼,男人眉宇间的戾气终于散去。

谢景辞将视线略下,表情露出些许耐人寻味的嘲弄和鄙夷,随即起身,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无人的院落里,突兀地响起阵阵哗啦的水流声。

一桶又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才将他那荒唐的念头冲刷了下去,不由得长长吁了口气。

十月底的夜晚温度还是很低的,冷风稍稍一吹,浑身湿透的他便如坠冰窖,但更多的感受还是内心的火热。

顾忌着屋内熟睡的人,他动作已经轻的不能再轻,可当他停下动作,往回走时,却正正对上了站在门口的那人。

脚步一顿,羞恼上头,两人隔空相望,谢景辞第一次体会到何为尴尬到脚趾扣地。

“我……”谢景辞暗了暗眼,打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她身边穿过回房,可搪塞的话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两人沈默僵持,慢慢的,谢景辞察觉出了对方的一丝不对劲。

她靠在门沿边,纤瘦的身子仿若无骨,竟缓缓朝地上滑落下去。

谢景辞也顾不得旁的,疾步朝她飞奔而去,黑夜下瞧不清她的神色,可他冰冷的手掌刚一碰到她的手臂,便察觉出她异于常人的体温。

他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和脸颊,亦是如此,这样的症状却不像是发高烧,反倒是和她当时在锦川镇时差不多。

他不禁拧眉,疑惑问道:“怎么回事?”

她身上只着了件贴身寝衣,玲珑身段在月光下透出别样春色。

在他朝她靠近的一瞬间,便下意识将身子贴向他,燥意得以缓解,消散的意识也得到了回拢。

也有了馀力回话:“想来那药并不是寻常的催·情药,而是情蛊,我……解不了。”

情蛊一日得不到纾解,便会反反覆覆发作,忍到一定的次数,兴许有丧命的可能也说不定。

她对这方面接触甚少,起初在锦川镇药性被压制下去后,她只当是催·情药已解,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这突然发作,又急又猛,直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可除了咬牙坚持,将其压制下去,她没有别的法子。

因为,她根本就不会解蛊。

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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