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老头忽地笑了,“臭丫头,你倒是个奇物。”
姑娘急了,却分不清主次般忙阐明自己是人不是物,又急着重申自己的立场和目的。
老头呵呵一笑,刚才的暴怒似梦一样,若不是地上残馀的汁水,她甚至会觉得刚才片刻的失态是自己发梦了。
“老夫活了几十年,见过自称医倌的各类人,神亦不神见过的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他站起身来,指着她摇了摇头,“从未有如此犀利之人。”
“虞小枝,你是天生的医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