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看起来温雅十足的男人所做的行为宣之于口。
虞植噙着冷笑挣开他桎梏的手,眉间染上阴冷,半眯着眼对祁怀晏说:“亲妹妹?枝枝同我是骨血至亲,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祁神偷?哦不,”虞植愈发阴狠的面容逐渐靠近他:“应该叫你……祁少主对吧?与其操心这些小事,不若担心下自己那边的烂摊子。你说呢?”
他怒意未消,早已攥紧的拳在这道貌岸然的男人脸上狠狠掠过,把他打得一个踉跄。
听得那人一声闷哼之后,祁怀晏深深地朝西院里的寝房看了一眼。
冷冷甩下一句话后坚毅地离开此地,向着最后剩下的一个希望跑去。
唯留下虞植一人,指腹在被打破的唇角轻轻划过,温热的殷红在指上抹开,给这人阴冷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残忍。
他看向祁怀晏消失的方向露出一个诡谲的笑。
他方才好像说的是:
“只要有我祁怀晏活着一天,就一定不会让她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