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祁怀晏你小子同那个顽劣的先帝老儿都一样恶趣味。”
他眼中泛着幽幽的光,清冷深邃的五官不曾波动半分,“我怎么会?”
季渊恶寒,瞥了他一眼,“不知为何明瑜会对朝廷积怨那样深,莫非她遭遇过什么?可瞧着她这身手不赖,模样也不似高官女眷,瞧着和你倒是亲近。不过你现今终于忘了当年那个霖州千金了吧?”
季渊随意问着身边的男人,不长的胡须随着攀爬的动作逐渐吃力的冒出些许汗珠。
祁怀晏似乎被他话中某句怔住,定定地想着什么半晌没有回应他。
季渊自以为他是默认,赞许似的点点头:“我早就说过,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少主无需那些个多馀的情感。”
好不容易回神的祁怀晏却不解,疑惑却又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无比坚定:
“谁说是多馀的情感?那个我肖想数年的女子,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