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荑抱怨。
江乔安慰:“她大概是怕你突然死了吧。”
沈归荑抽烟喝酒赌博又飙车,不良嗜好一双手都数不过来,生活作息又一团糟,时娇有这种担心不足为奇。
“老娘命硬着呢,她死了我都死不了。”沈归荑说罢又点了支烟。
江乔合起那本没什么优秀看点的杂志,随手丢在茶几上:“走了。”
沈归荑摆摆手,也不问他去哪。
江乔去负三楼之前,先用那台监视严密的座机跟江振海通了个电话。
“喂。”
“混账东西,出去一个礼拜一个电话都不知道打!我以为你死了,差点儿打算再收养个儿子了!”
江乔刚一开口,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了江振海的咆哮声。
江乔道:“你少装,你能不知道我在时家?”
江振海哼了一声:“怎么样?时家的保镖可不是个好当的差事,你还是趁早回来继承家产吧。”
“好得很,我可操不了你家产的心,你还是趁早再生一个。”江乔说。
“你个不孝子!老子今年六十了!”江振海吼道。
江乔将电话拿远,摸了摸耳朵:“您老人家老当益壮,龙马精神,再生十个八个也不在话下,别老惦记我昂,听话。”
江振海气笑了:“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长进的玩意儿!”
“行了爸,不跟你扯了,时家这电话带监听的,你这么骂我让人听见了有损我形象。”江乔正经道。
江振海知道他没事也放下心来,嘱咐江乔:“记着没事儿给家里来个电话!”
“知道了。”江乔说完,挂了电话。
时家负二层的构造和面积超乎了江乔的想象。
他原以为负三楼宿舍区冷冷清清是因为时家的保镖,佣人和其他工作人员不算太多,而且他最近的作息也和别人不太相同。
谁知一到负二楼却立马颠覆了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