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身后,看见时钧亦手臂上青筋暴起,直到桑野脸色逐渐发紫,慢慢跪了下来。
这和掐他的时候可不一样。
江乔看得出,只要桑野敢反抗,时钧亦就会毫不留情捏断他的脖子。
“别质疑我,桑野。”时钧亦松开手,对他道:“关禁闭。”
桑野捂着喉咙,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一句质疑的话都没敢再说出口,只低着头沙哑道:“是。”
江乔听沈归荑说过,时家的保镖,是不会有人想要被关禁闭的。
用铁链吊起手脚,只有脚尖沾地,关在一间长宽不足一米,高两米有馀的铁笼里。
不见光,不给饭,只有从笼顶不断掉落的水滴为禁闭者提供水份。
在y国这种有钱就是王道的资本主义国家,所有的事都可以黑白不明。
你要想拿时家的钱,就要按时家的规矩办事,即使丢了命,也没人能替你说理。
若你想安稳过一生,就不要尝试去和这样的掌权者们打交道。
时钧亦伸出手,江乔非常有眼色的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他。
时钧亦擦了两下,才发现纸巾上有一块小小的油渍,大概是江乔吃过饭用来擦过嘴的。
他眼皮跳了跳,将纸巾揉成一团丢给陈省,向二楼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