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事,话没说开,江乔心里带着委屈,他自己爱得又不坦荡,该做的事是做了,却总觉得不够痛快。
现在就不一样了,他跟江乔彼此敞开心扉,磨合的很好,各方面都是。
如果再来一次,感觉一定跟上次不一样。
等事情解决了可以再试试。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江乔弄哭。
江乔不爱哭,再疼都忍着,气急了会咬人会抓人,像昨天晚上一样。
他捂着江乔的口鼻,不让他发出声音,江乔就挠了他一后背的红道子。
今早他洗漱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了,惨不忍睹,现在都还在火烧火燎的疼。
*不哭,打不哭,骂也骂不哭。
那就只能…………
“钧亦,你觉得呢?”时孝安打断了时钧亦的思路。
时钧亦面不改色地敷衍道:“您决定就好。”
他无所谓带不带时佑熙,时佑熙去了也是白去。
且不说时佑熙去了也不能跟着他学到什么,或者接触上什么人,他没那个能耐。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有,时钧亦也会把他所有的小心思扼杀在摇篮里。
让他无功而返。
时钧亦想带的是江乔。
一来,江乔在看那本《金枝》的时候,曾提到过,他没怎么出过门,有机会很想出去走走看看。
二来,出门在外鸾只凤单,长夜漫漫实在难耐,总要有人暖床,白天才好打起精神来工作。
他得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