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突然就想到电影里演的那些大老板们,谈正事之馀,总要找点儿其他乐子。
他跟时钧亦天南海北,两人又不方便联系,万一时钧亦逢场作戏干点儿什么,他想知道都难。
他越想越烦,一把拽住时钧亦的领带,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你最好不要在外面乱搞,哥哥。”
时钧亦挑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江乔擡脚蹬在时钧亦胸口,眯起眼不乐意道:“你怎么比我奶奶还磨叽?抓住点儿错就没完没了?”
时钧亦嗤笑一声,握住他的脚踝:“江乔,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啊。”
江乔拽着他的领带使劲儿蹬他,还试图拿两根脚趾头去掐时钧亦脖子上的皮。
时钧亦刚将自己打理整齐,再闹下去要赶不上回公司的时间了。
他拿江乔没办法,掰着他的腿把他按住:“行了,别闹了,我什么都不会干。”
江乔这才松了腿上的力道,把脚收回被窝:“你发誓。”
时钧亦:“我发誓。”
江乔这才肯松开他的领带,跪坐起来,帮他细细把领带上的褶皱抻平,然后塞进西装外套里。
又在他唇上吻了吻,嘱咐他:“哥哥注意安全,工作顺利,早点回来。”
乖巧的像是要送丈夫出门的小媳妇儿。
仿佛刚才龇牙咧嘴,面目狰狞,打打杀杀的是另有其人。
江乔站在窗口,探头出去目送时钧亦离开。
当他看见时钧亦一本正经地骑上了那辆粉色小电驴时,不禁笑出了声。
狗男人,还怪可爱的。
他看着时钧亦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才不舍地收回脑袋。
刚准备好好补一觉,就看见窗边的五斗柜上多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
江乔搓了搓手指,打开盒子。
里面装着的,是一把枪柄上带着一个小小凹痕的格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