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印象中的时钧亦可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江乔唇角上扬:“那得看在哪儿了。”
“要说平时,他还真不凶,又温柔又体贴,不过要说在床………”
“闭嘴。”谢寻打断江乔,他可不想听江乔在这儿开黄腔,腻腻歪歪得惹人烦。
江乔对此表示理解,毕竟是跑了老婆的人,暴躁点也情有可原。
从滨海到冰岛的航程要将近二十个小时。
江乔昨天兴奋的一晚上没睡,这会儿飞机已经起航,他的瞌睡劲儿才算是上来了。
谢寻不愿意听他说话,他也没心情看谢寻装逼扮抑郁,他脱了外套躺上了那张大床,帘子一拉,盖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谢寻说了,时钧亦麻烦他送自己去冰岛,是主动让利给谢寻了的,具体是多少江乔心里没数,但肯定少不了。
那这张床,就是他应得的。
江乔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谢寻在沙发上躺的腰酸腿疼。
早知道就该放张按摩椅。
但谁又能想得到,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江乔这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