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亦闹得不上不下,口干舌燥,他先坐下来,扯了扯衣角,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两口花茶,努力让自己和自己好兄弟的心情都平覆下来。
秦思砚拿出手机,对着江乔指了指屏幕上的时间:“你再不回来,我们差点以为你是不是跑路了,正准备凑钱去买单。”
江乔啧了一声,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刚接了个电话,跑路多没品,我这么帅的人怎么会干出那么丑陋的事?”
秦思砚觉得,如果这话换成是店经理来说,他大概又要被恶心的头皮发麻,恨不得灌他一斤二两洗洁精,让他好好去去油。
但江乔夸自己的时候说得很自然,再加上他确实就是帅,秦思砚就莫名觉得江乔自恋的有点儿可爱。
云姐看了看时间:“咱们该走了,小江吃饱了吗?”
一桌子菜江乔其实没吃多少,倒是他们几个,都没少吃。
江乔口是心非地应着饱了饱了,实则还饥渴的要命,久久不能平静。
他们这边一行人离开后,时钧亦才回到餐厅,坐回座位上。
他坐下前,谢寻特意犯贱往不该看的地方看了一眼:“用不用我帮你要条围裙。”
时钧亦也不害臊,摆摆手:“谢谢,不用麻烦,看你两眼就下去了。”
谢寻血压又高了:“你瞎吗?老子这张脸,放在整个滨海也是排得上号的。”
谢寻也很帅,这点时钧亦倒是不能睁着眼睛瞎否认:“和长相无关,我只是一想到你肮脏的私生活,就觉得接受无能。”
谢寻被肮脏两个字刺激到了:“你他妈会不会说话?”
时钧亦劝他:“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我这是在引导你重新做人,都是为了你好。”
谢寻其实也觉得自己脏,他反驳不了时钧亦,突然整个人就低落下来:“我没再找过伴儿了。”
其实谢寻在察觉到林愿对他越来越冷淡之后,就再也没跟别人发生过关系,逢场作戏也没再做到床上去过。
但还是太晚了。
时钧亦给他倒了杯茶,没什么想说的,年近三十的人了,道理谁不懂。
他只能说:“晚上帮我在你家酒店开好房间,我下班要去接江乔。”
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