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亦便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道:“你敢,你要是敢出去出去勾三搭四,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床上,让你一辈子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哪儿都别想去。”
江乔满意,按着时钧亦的后颈去吻他:“听起来很心动,光是想想,我腿就已经软了。”
说到这里,江乔突然想起了沈归荑送给他的礼物。
这几天时钧亦顾着江乔的伤和医生的再三叮嘱,硬是憋着没敢对江乔下手。
虽说其他方式也没少用,但感觉上到底还是差了点儿意思。
天天看得到却不敢吃,不上不下勾得人哪儿哪儿都不痛快。
江乔把时钧亦按倒:“哥哥,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时钧亦跟江乔半斤八两,勉强保持清醒,避开他的肩膀挡住他:“别闹,你线都还没拆。”
江乔不理解,有些烦躁道:“我中的是子弹,又不是导弹,而且伤口在肩膀,又不是辟谷上,我究竟造了什么孽,要清心寡欲这么长时间?”
时钧亦的意志力也不是永远都那么坚定,尤其是遇到江乔磨人的时候。
他犹豫了片刻,问:“那你伤口到底还疼不疼?”
所谓爱能止疼。
但换到江乔这儿,这爱的前面,就还得再加一个做字。
他斩钉截铁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