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而是道:“下来。”
“什么?”
“下来。”宿御寒冷声道。
临棘一顿,然后道:“我也进来?”
“嗯。”
临棘虽不知小寒是啥意思,但还是脱衣服准备下来。
宿御寒凝视着临棘。
但看着看着就不对了,因为临棘一点避讳都没有,大咧咧似乎要把全身衣袍都脱完。这让宿御寒眼眸一凝,他微擡手,紧跟着一道灵力就禁止了临棘脱衣服的行为。
临棘不解看向宿御寒。
“现在就可以,别脱完了。”宿御寒沈声道。
“哦。”
临棘有些失望,他洗澡跟睡觉一样,都不太喜欢穿着衣服。但既然宿御寒不让他脱完,那他就不脱了。
热水药浴还是比较舒服的,临棘踏进去的那瞬间只感觉浑身上下每个角落都舒展开了一般,暖的不行。
“过来。”宿御寒道。
“哦。”临棘墨迹地来到了宿御寒面前。
“转过去。”
临棘不明所以转了过去。
然后……
宿御寒微擡起自己没受伤的手给临棘洗起了头发。他的力气比刚刚临棘还重,临棘感觉头皮都要被薅下来了。
“嗷嗷啊啊——”
在楼下饮茶吃东西的宿家人都听到了临棘那惨不忍睹的嚎叫声。
一时间,众人表情有些微妙。
“少主他该不会是在……”有人忍不住开口道。
“噤言。”天机阁长老皱眉道。
有些话不必明说出来,心知肚明就行了。
刚刚开口的修士也知道自己差点失言了,他脸色一凛点了点头。可众人没注意到,坐在另一桌面无表情的宋巍,那握住茶碗的手几乎都要把它捏碎了。
所有人都以为少主是在宠幸临棘,所以才叫的如此惨,却不知宿御寒只是在给临棘洗头发而已。
只是洗得有点重。
临棘头发至少被宿御寒拽下来三四十根。
等临棘被宿御寒松开时,他脑袋都是懵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现在会伺候了吗?”宿御寒问道。
“……”
宿御寒再次合眼,等待着临棘的侍候。
临棘揉了揉自己脑袋,然后游过来伺候宿御寒。相比起刚刚,他这次总算是有了经验,动作轻的不行。
“太轻了。”
“……”啧,还挺难伺候。
临棘稍微加重了点力气,但没敢太用力,时刻关注着宿御寒的表情。
他给宿御寒洗了半个多时辰。
因为不能太重也不敢太轻所以临棘洗得非常累,等洗完后他的手都已经酸的擡不起来了。手臂里仿佛有密密麻麻的针在扎他,又酸又麻难受的不行。
“可以了。”宿御寒道。
听到这句话后临棘如蒙大赦,他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臂。
之后宿御寒就没有再折腾临棘。
他闭着眼沈浸地泡药浴,完全不管临棘会不会偷袭他。
临棘看得表情覆杂。
他不知道他是真二百五到相信自己,还是觉得自己已经没力量攻击他所以太大意轻敌。又或者如之前在钓鱼执法,等着自己出手好将自己拿下。
不管如何,现在他是绝对不能做什么的。
他俩就这样泡了约两个时辰。
临棘泡到后面都有些昏昏欲睡,他靠在浴桶旁有一搭没一搭看着宿御寒。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游到了宿御寒身边。
宿御寒睁开眼望向靠近自己的临棘。
“宿御寒……我……”临棘‘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最后烦闷地抿了抿唇,道:“你想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有怨言。”
宿御寒望着临棘,眼神幽暗不明。
临棘顿了顿,又道:“我知道我后面的话可能有点不要脸,但是……你能放我一条命吗?其馀的你想怎么报覆都随你。实在不行我把我心头血和根骨都取给你,你再给我用你宿家的噬魂散。然后你我之间的仇一刀两断,我要是还没死你就放过我,行吗?”
宿御寒还是没说话。
临棘思索着自己手里有没有令人心动的筹码,最后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道:“对了,你双修过没?”
宿御寒手指一动。
临棘继续神秘兮兮地跟宿御寒做着交易,道:“要不咱俩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