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每个人心上。
只是导致气氛如此沉默的哨兵毫无所觉,指骨碰了碰自己的脸,像是担心孟予看不见他似的,又往前凑两步,笑得很不正经。
其实不肖他动作,光是人站在那,就已是十分突兀。
几人都穿着学院为哨兵准备的统一作战服,可这人总能想到与众不同的穿法,冲锋衣的两个袖管在胸前打了个结,活生生将外套改成披风,也不知路上被重礼的闻风骂过多少遍。
一头银发倒是打理得齐整规矩,站姿也标准,但骨子里那股吊儿郎当的轻佻姿态遮掩不住,只是老天偏又赏了副好皮囊,反倒显出几分少年恣意。
孟予还沉浸在那句“你摸我脸”的震撼中,心道这人脸皮也太厚了。
物理层面的厚。
否则怎么会毫无痛觉。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合理。
路一川是队伍里等级最低的哨兵,一巴掌打不醒也情有可原。她正欲抬手帮他解脱,却听那人补全了下半句,说的是:
“可以再摸一次吗?”
孟予:……
原来不止是物理层面的厚。
无可奈何的向导深吸一口气,忆起最近学的《哨兵心理学》课程内容,硬是挤出一抹笑,拍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