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是,向导基本都住在核心区。”
孟予正晃动尾巴,悄悄后退,没答。
男人也不生气,懒散地靠在墙上,手指点了点她,“你要装就装得像一点,别挂一身人类的东西。”
孟予退到洞口,视线在男人和外面的宴蛇之间来回移动,显然是在衡量谁更危险。
可笑的是,一时她竟分辨不出。
男人似乎很想与人聊天,孟予不说话,他就主动找话题:“小孩,你猜我多大了?”
孟予始终保持警惕,打量着他,这人脸上虽然有一层显老的胡子,皮肤的紧致度却如二十出头似的,于是她预估是:
“三十左右吧?”
男人一笑,将手里的盘子放在了孟予看不见的地方,转而点起一根卷烟:
“我四十了。”
他没在孟予脸上找到自己想看的震惊神情,啧啧两声,吐了口烟圈。
“你是向导,又是女人,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话虽如此,他却仍旧不减聊天意愿,像是在自我证明,又像是自我安慰,喃喃道: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留在这?其实留在这有什么不好呢?既不愁吃喝,王蛇的滋味又比女人更绝顶,甚至她的体//液还能延年益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