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落网的哨兵,身上还带着伤。
王蛇心情极好,笑眯眯地问:“有人愿意留下服侍我吗?”
无人应声。
王蛇换了种问法:“你们总得证明自己的价值吧?”
孟予离得很近,但扎堆的人类没能带给她任何归属感,反倒令她升起另一种忧心。
尽管她尽力伪装,但人类的特征依旧十分明显,几乎是明眼人一看便知的程度。最明显的就是皮肤,宴蛇的皮肤总有一股泛青的石化感。
事实证明,她的忧心不无道理,群压的结果必定是同室操戈,很快就有一个跛腿男人指向孟予,邀功似的大喊:
“王,她是人类。”
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凑到王蛇身边,试图学着二十一的样子,靠在她身上邀宠,却被王蛇一把掐住脖子。
“再说一遍,她是什么?”
“王……我,确定,她是人——”
“咔嚓”一声,跛腿男人的脖子被生生扭断,没等倒在地上,旁边的宴蛇已经将他拖上饭桌撕扯起来。
一切都发生在电石火花间,没有怀疑,也没有辩解,但那瞬间升顶的恐惧也足够孟予后怕,她僵硬地转动脖子,谎话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