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尽数地告诉他,着重强调了自己不想暴露蛇体的初衷。
凌文不关心那几个哨兵,只问:“这算是我们两的小秘密吗?”
得到肯定答案后,那点被嫌弃的郁闷终于消散,脚步越走越慢,希望这段暧昧路程能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孟予问出:“你还好吗?能走快点吗?我有点赶时间。”
凌文:……
再次遭遇嫌弃的男人不由得陷入自我怀疑,究竟是他丝毫没有魅力,还是媚眼都抛给了瞎子?
孟予对他突如其来的沉默一无所觉,两步三歇地往前挪动。身上的重量让她感觉自己扶的不是个断手病人,而是瘫痪病人。
以现在的速度,恐怕王蛇回来后他们仍没到洗漱池。
凌文稍稍站直,音量却更低,几乎凑到孟予耳边:“抱歉,孟小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孟予正在观察周边路线,随口应付他:“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走路。”
男人彻底闭嘴,连指路也只以肢体示意,浑身上下写满失落,可惜无人注意到。
岔路口一个接一个被甩在身后,直到孟予尾巴都游酸了,才抵达目的地。
眼前的洞穴面积不大,却极深,头顶不规则的缺口透出天光,洒在底部水池里,将水面漂浮的热气衬得如晨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