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解释,又咽了回去。
只是心底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人总能预判她想问什么,提前将疑问都堵死了。
她不走心地夸赞道:
“你真厉害。”
凌文及时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手指逐渐上移,最后勾在孟予臂弯里,自怨自艾:“没有你,就算我知道路,也出不去。”
孟予没接话,最艰难的阻碍以如此戏剧性方式被解决,她总有一种不真实感,提出先去出口查探。
看着凌文熟练寻路的模样,她心底的异样感更重,状若无意地问道:
“那你以前,是怎么出去的?”
即便有地图,也不可能如此毫不犹豫地精准辨别岔路,除非是自己走过,且走过无数遍。
凌文脚步不变,一边提醒她哪里可能会出现宴蛇,在什么时间离开最好,一边回答:
“以前,都是我哥送我出去,他是哨兵,身手很厉害,这条路也是他探索出来的。”
两人穿过无数路口,周边的宴蛇数量逐渐趋近于无。
最后一程是单行通道,一眼望不到头。地上沙土四散,并不平整,显然少有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