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这么久过。”
所以他擅作主张,根据孟予最后给他发消息时提到的地点,找去了西区,经林琼止帮忙,辗转和娜维西汇合,一路至今。
娜维西惩罚了他,她一向不喜欢孟予身边的人自作主张,即便是为了孟予也不行,到现在他背上还有鞭伤,不过这点没必要告诉孟予。
这应该不算违背娜维西的意志,她大概也不愿看到有人凭伤博取孟予的同情。
孟予去洗漱,他就穿上围裙做饭。港口的食材颇为单一,不是鱼就是虾,虽然孟予只说她再也不想看见午餐肉,但鱼虾的做法也该别出心裁一些,才好劝她多吃两口。
“顷哥,你进来一下。”
“马上来。”
娄顷擦干净手,迈着规律的步子走到浴室前,从拧锁到推门都十分冷静,没有半点急迫的意味。
果不其然,一开门,自上方倒吊下来半截人身。
“哈!吓你一跳!”
湿漉漉的金发一骨碌散开,跟着主人一起在空气里晃来晃去,睡裙也翻下来,堆在腰间。
说实话,这幅场景是有些突然的,但娄顷早已习惯自家小姐的古灵精怪,在她喊人时就从语气里听出了鬼点子的意味,以至于冷不丁看见这幅倒挂金钩的画面,也没有下意识挥拳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