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在拥挤的景点里仿佛回到了北京早高峰的地铁站,甚至吃个饭都需要排两个小时,午饭吃成了下午茶。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不用规划了。”夏予舀着碗里的汤,对着坐在她对面的贺霂说,“在这里应该没办法完全按照自己设想的安排玩吧。”
贺霂笑着说是。
“所以我觉得灵泽村比这里更宜居。”他喊来服务员结账,对着夏予说,“更清净。”
贺霂的房间在夏予对面,夏予房间的窗户面对的是外面的街景,而贺霂的则是面对着筑云客栈的小院,确实要清静许多。
夏予觉得贺霂是一个很矛盾的人,看着是个自来熟的社牛,但又在某些方面恐惧喧哗和人烟。
她这样想,不由自主地把心里的问题问出了口。问出口她就后悔了,他们是才刚认识的陌生人,这样的问题其实更适合在朋友之间问。
“因为我是个被雪藏后混不下去的小演员。”贺霂没有觉得被冒犯到,反而是很坦然地说,“人少一些才好,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
夏予只觉得他在敷衍自己,谁认识他。
不过一个无人知晓的小演员得干了什么才会被雪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