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手臂，低声说：“你不要这么肉麻，我又不是充电器。”

贺霂把挽在臂间的外套披在了夏予身上，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体温就已经贴着她的皮肤了，隔绝了外来的寒气。

“我这几年就有种小学生追班里喜欢的女孩的心态，想在她面前表现，所以要一直装酷，装自己游刃有馀，想让她看到，我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好像很久没有和别人说心底话了，他不自觉地把真心吐露了出来。

让全网都是他的消息，让全国各地随处可见他的广告牌，好像只有这样，他才相信夏予不会忘掉她，只有靠这样才能在她心里刷存在感。

“你已经很厉害啦。”她望向身侧人，他的侧脸在昏暗的冷光灯下显得更加冷峻，长翘的睫毛映下的光遮住了残妆遮不住的青色，她真心实意地说，“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厉害。”

在他还没成为大明星之前，她就这么觉得了。

她觉得他根本不需要向她证明什么：“虽然这是你的事业，我并不了解这个职业里头的弯弯绕绕，但无论出于什么角度，我都希望你不要太累，有时候可以放慢脚步，停下来休息一下。”

“如果能休息就太好了。”贺霂久违的打了个哈欠，他竟有了睡意。

睡眠在长期的高压之下，仿佛已经成为非必需品，难得没有在天光乍亮前就想钻进被窝里。

她站了起来，拢着那件薄薄的外套，也没有忘记带走那袋鲜花饼，柔声说：“那就好好休息吧。”

夏予知道身后有一道视线一直在自己背上，她拄着拐杖顿了顿脚步，微微侧过头说道：“晚安。”

夏予刚回房间没多久，就听到了对面房门的开门关门声。

她坐在床边，外套被整齐地叠在身侧。她轻轻咬了一口鲜花饼，甜味在她口中弥漫，甜但不腻。

今晚月色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