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铭确实是出事了。^x~k¢a~n?s*h?u¨w¢u/.·c^o`m^
不过不是像荣国公夫人担忧的那样,因为秋闱在即太过用功身体上出了问题,而是情事。
“柳山长的女儿,就是上次来庄子上的那位柳小姐,说大公子与她早已私定终身,闹着非君不嫁呢。”
“可咱家大公子的为人,夫人您是最清楚不过的,大公子只是将她当做同窗的妹妹罢了,对她绝无那方面的心思。”
“可柳小姐一口咬定她与大公子有染,眼下柳山长发怒,要将大公子赶出书院呢。”
荣国公夫人拍案而起:“什么?”
枉她上次还觉得那柳家小姐是个知书达理的,心里喜爱得紧,没想到这丫头倒是个胆大的,竟然将主意打到她儿子头上了!
她知道自己长子事事拔尖,惹人喜欢很正常,可这丫头也不能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栽赃她儿子啊!
还有那柳山长,枉他贤名在外,怎么也是个不分青红皂白一味护短的?
一想到此刻被山长下令赶出去的长子,荣国公夫人心里便像是被刀剜了一样疼。
她当即吩咐人备车马,明日一早就前往白鹿洞书院为长子撑腰。
都安排完了才想起来小女儿盈珠和韩婧衣。+x,s,a+n?y*e?w?u`._c¢o\m*
“晏熹啊,娘亲明日要……”
盈珠立刻道:“我和你一起去!”
“娘,那柳小姐来时是我和婧衣接待的,我也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般诬陷大哥。”
她一副关心兄长的好妹妹模样,荣国公夫人感叹毕竟是亲兄妹之余,也忙不迭答应下来。
“好,那今日你们便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
此时此刻的白鹿洞书院里。
柳霜意正伏在母亲膝上哭泣:“娘,我是真心喜欢铭哥哥的,你帮我求求情,别让爹爹将他赶出去好不好?”
“他是仰慕爹爹的文采和贤名才来到白鹿洞书院读书的,不能因为我,毁了他这么多年的清名,枉费了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啊!”
柳元青,也就是柳霜意的哥哥也劝道:“是啊娘,其中肯定有误会,晏铭兄不是那等薄情寡义之人,哪里就严重到要将人赶出去了?”
“他可是荣国公府的世子,这要是得罪了荣国公府,那我们柳家——”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个人我也照赶不误!”
一道清正严肃的男声由远及近,柳霜意泪眼朦胧地抬头,就见自己的亲爹柳寒松铁青着脸看向他。·x`i¨a?o*s¨h,u.o¢y+e¢.~c-o-m.
“那傅晏铭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叫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他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同我说的?”
“他说与你清清白白,都是你一厢情愿!”
“不可能!”
柳霜意站起身来,哭着道:“铭哥哥不会这样对我的,他说过等他有了功名就会娶我为妻的,他说过的!”
“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他肯定不会这样对我的!”
柳寒松一把拽住女儿的胳膊:“柳霜意!”
“我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的矜持呢?你的尊严呢?你的脸面呢!”
“爹——”
柳霜意扶着柳寒松的胳膊就跪了下去:“就当我求您了,您别赶铭哥哥出去!”
“你放我出去找他谈一谈,其中必然有误会!”
“我与他早就心意相通,他不会那样对我的!”
一面是女儿泪眼朦胧的恳求,一面是傅晏铭冷漠中带着几分嫌恶道:“我只当柳小姐是妹妹,对她从无越界的心思,倒是柳小姐几次殷勤……我已然婉拒了。”
柳寒松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打,可对着女儿伤心欲绝的脸,到底还是下不去手。
“他亲口与我说的,他与你清清白白,是你几次纠缠他,霜意——”
“不可能!”
饶是柳寒松苦口婆心至此,柳霜意也还是不肯相信:“他说过会娶我的,他不会这么说的!”
“我知道了,一定是我没有等到他功名在身就同他提婚事,他在气我,所以故意这么说的……”
“够了!”
柳寒松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将柳霜意打翻在地。
“霜意!”
“爹!”
柳母和柳元青齐齐惊呼一声,一个急忙去扶地上的妹妹,一个挡在女儿跟前,同丈夫好生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