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立马就干。”
“那人就服帖地叫你哥了?”刘玉山额角在抽搐。
“对,”楚濂点点头,表示肯定,“现在,他没事就叫我哥。”
绿萍彻底无语了:“……你很恶心的,干吗非要别人叫你哥。”
刘玉山却拍着桌子乱笑:“哈哈哈哈哈,你太他x的幽默了!”
楚濂不以为然,继续往烤架上添里脊肉串:“反正都是废品,别浪费了。后来老总和我说,觉得我管的好。”
刘玉山擦干净笑出来的眼泪,问:“是吗,然后呢?”
楚濂大笑:“他说以后这个位子让我做,哈哈!”
刘玉山总算听出苗头了:“滚你的,你他x就意淫吧!”
楚濂完全不见脸红,继续一本正经地说:“还有一次,老总的老总来找我。”
刘玉山盯着楚濂:“说啥?”
楚濂翻了一下肉串:“他问我:‘你觉得老总这个人怎样?’我说:‘太普通了不够吊。’老总的老总说:‘我觉得也是。’”
刘玉山一脸不相信:“我x,真的假的,你个骗子!啊!我的鱼!”由于他一直在和楚濂搭话,放在烤架上的鱼都被抛在了脑后,现在向下的一面已经彻底变成了焦炭。他只能一脸嫌恶地把鱼丢在一边,重新拿了一条放在烤架上。
楚濂却是说话烤肉两不误,他盘子里的原本串里脊肉的木棒数量已经颇具规模了。他喝了一口柠檬水润润嗓子,又说:“后来老总说发展得不顺利,要走了,位子留给哥了。然后老总的老总又找我谈话,问我要不要位子。”
这次刘玉山不敢再不管手上的鱼了,头也不回地问:“你怎么说?”
楚濂盯着里脊肉串回答:“我说先试试看吧,不好就不要了。”
刘玉山:“滚!你就吹吧!牛皮人!”说完他赌气一般地从楚濂手里抢走一串里脊肉。
楚濂眉头皱了一下,伸出手从刘玉山的盘子里直接拿走一条刚烤好的鱼,尝了一口才舔舔嘴唇道:“老总的老总说:‘好!够吊!’”
刘玉山仇恨地盯着楚濂:“喂!我只拿了你一串肉,你拿我的鱼干什么?太不公平了吧!”
楚濂啃着鱼,微笑着看着刘玉山,眼神冒着精光:“前几天我见了老总的老总的老总。”
刘玉山想要掀桌!他愤怒地拿起烤架上一串还没熟的鱼狠狠咬下一大片肉,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滚你的!你可以写小说了,名字叫《意淫》!是不是老总的老总的老总问你老总的老总觉得怎样,你说:不够吊,然后过了几天,老总的老总说他做的不顺,要走了,然后老总的老总的老总问你要不要位子。你说:先试试看吧,不好就不要了!然后老总的老总的老总说:好,够吊!是吧!”
紫菱和绿萍都默:玉山兄,那么多老总,你不觉得累吗?
楚濂摇摇头:“没有,老总的老总的老总没问我话。”
刘玉山傻了:“那说啥?”
楚濂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刘玉山:“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刘玉山被这种眼神激怒了,差点把一根鱼刺给咽下去,一阵猛咳:“咳咳咳!靠,那叫找你啊,那是路过你位子,你个白目!”
楚濂的目光显得更加恨铁不成钢了:“废话,当然是找我。”
刘玉山擦擦嘴,扔下手中的鱼,死死盯着楚濂问:“找你什么都没说?那干什么?”
楚濂好像完全没觉察到刘玉山的不满,慢悠悠地品尝了一会里脊肉才说:“他要我和我老总的老总一起去出席个会议。那个会议老总的老总的老总的老总也去了,是个女的。老总的老总的老总说:人换得快了。老总的老总说:还好,然后哥点了点头,和老总的老总的老总的老总相视一笑。”
刘玉山头有点晕,理了一下其中这覆杂的人际关系,才问:“你现在是你老总的位置了?”
楚濂:“没。”
刘玉山翻了个白眼:“切,那是什么啊!”
楚濂继续不停地烤里脊肉,烤熟以后放到盘子里,然后又添上新的:“我又不吊他们的,老总的老总的老总就喜欢吊的。但是老总的老总的老总的老总摸不透,非等闲之辈啊!”
众人已经没话讲了,楚濂却还在滔滔不绝:“记得哥刚来公司时还见过老总的老总的老总的老总的老总,就是final的boss。”
刘玉山终于提起一点精神:“哦,就是陈xx?”
楚濂:“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