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
费云帆刚送她到家门口,正巧撞见下班回来在门口掏钥匙的楚濂。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楚濂的脸无比黑,一把拉过紫菱:“紫菱啊,你怎么和这个烂人在一起啊!这烂人花你两句你就原谅他了?你忘了他都做了什么混账事儿了?”
紫菱拍拍楚濂的肩膀:“没有,我才没原谅他呢,不过是蹭了他一顿晚饭而已。”
费云帆的脸也拉得很长:“小姑娘,你居然和个男人住在一起?”
“关你毛事!”紫菱和楚濂异口同声地说道,当然了,楚濂的语气要比紫菱恶劣一万倍。楚濂一把就把紫菱塞进屋里,然后自己也走进去,当着费云帆的面“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费云帆无语地摸摸鼻子,走了。
紫菱就没那么好运了。她背部紧贴着墙壁,楚濂双手撑在她两边,居高临下地盯了她三十秒,目光无比心痛,无比幽怨。
紫菱抖抖抖,小声嘟囔:“我,我,我,真的就只和他吃了一顿饭而已……
楚濂幽幽盯着面前的“失足少女”,开始了痛心疾首地教育:“妹妹啊不是哥哥我说你啊,你怎么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啊,和这种花花公子在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啊,你要说你没和他在一起不过就是吃了一顿饭对吧,但是你知不知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啊,他就是企图先征服你的胃然后再征服你的心啊,等你真的爱上他以后他还会再对不起你的啊,你以后要吃什么和哥哥说啊,哥哥虽然钱没他多但是请你吃饭还是可以的啊,你到底听懂了没啊?”
紫菱辩解:“哎呀,我知道啦,我错了行不行啊?”
听到这话后,楚濂的脸更黑了,笼罩在阴影里,只有眼睛反射着吓人的光芒,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沈重:“你看你现在就是在敷衍我,敷衍我就是态度一点都不诚恳,这不诚恳的态度说明你没有真正认识到你的错误,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会导致继续犯错,继续犯错就会造成不好的后果,好了不说了你反正也听不懂,明天开始我每天接送你上下学,就这样了。”
说完,他收回撑在墙壁上的手,转身要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紫菱的眼睛差点变成蚊香状,听到最后一句话却猛然清醒过来:“那怎么行啊!我不要再坐自行车后面了!还有你下班那么晚,我还不如自己回来呢!”
见楚濂面色沧桑又有要开始循循善诱的趋势,紫菱连忙改口:“啊!知道了!晚就晚吧!我晚上就在图书馆等你啊!晚安!” 说完她就一溜烟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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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紫菱穿好了衣服,蹑手蹑脚地开门下楼,奔向车棚,企图偷跑。
紧接着她赫然发现自己的的单车上多了一把陌生的锁。
……
她无语地走出车棚,真不知道这把锁是什么时候装上的,太狠了!看来只能走去或者叫车了……她一边碎碎念,一边走出车棚。
门口,楚濂正意气风发地一身黑色劲装坐在他新买的哈雷摩托上,见紫菱出来了,伸手递给她一个头盔。
紫菱风中凌乱了一会,终于认命了。她默默地爬上车,抱住楚濂的腰部。
楚濂一滋油门,一路无比拉风地驶进成功校区。
到了教学楼下,费云帆居然正在门口站着。
“你怎么来了?”紫菱无力地问道。
“呵呵,我来看看我的母校啊,别忘了我也是这里毕业的。”费云帆回答道,然后笑眯眯地望着正狠狠瞪着他的楚濂。
两人一人在车上,一人站着,堵在门口,谁都不走。
这时李成西,许瑞,卢建成和石磊四人组路过了,看到三人后先是对着紫菱笑着打招呼:“紫菱学妹好啊!”然后四人一致对楚濂怒目而视。
费云帆在一边窃笑,终于引起了四人组的注意。
石磊很不满意:“笑个毛啊!对了,紫菱学妹,这个人是谁?”
鸥卖糕的,这覆杂的关系要怎么解释啊!紫菱急中生智,或者说是慌不择言地说:“那个,啊!他是我爸爸!”
听到这话,费云帆的眉头皱起,而楚濂却笑得差点从车子上掉下来。
那四人组则是齐刷刷地立正,站好,然后鞠了一个躬:“伯父好!”
打完招呼后,石磊直接冲到费云帆面前,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后握住费云帆的手说:“伯父,我是土木系二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