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陈伯笑哈哈地说。
苏云灵把手里的酒递给他,“谢谢了陈伯,这两瓶酒你带回去尝尝。”
陈伯看到那两瓶酒眼睛都亮了,但还是客套地推拒说:“不用不用,我这都是自家种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苏云灵笑着把酒塞进他手里,“拿着吧陈伯,馀裳哥哥知道你好这口,特意给你留的,你要是这么见外,我们以后可不敢收你的菜了。”
陈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干笑道:“那,那我就收着啦,替我谢谢馀少爷。”
陈伯走后,苏云灵敛起神色,扫一眼院子里的菜,转头吩咐道:“收拾一下吧。”
说完径自回了房间。
江小鱼杵在原地,微微蹙起了眉。
他并非娇情,也不是怕累,渔村收容所的孩子都是吃苦长大的,搬东西干活摔摔打打都是家常便饭。
他只是外表瘦弱但骨子里却坚韧强悍,否则根本生存不下来。
只是,苏云灵理所当然地吩咐他,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馀裳站在窗边看着江小鱼一手提着两个大袋子,手臂因用力鼓出浅浅的肌肉曲线。
海风吹过撩起衣摆,露出一截紧实的腰肌,这是一个人常年劳作累积的成果,和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肌肉截然不同。
馀裳看着这一幕,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也许江小鱼并不像他想的那么脆弱。
厨房里,苏云灵抱着肩膀靠在门口看着江小鱼干活,他做事爽快利落,蔬菜去皮水果擦净,分门别类地摆进了冰箱。
他审视地打量着他,想看看这个被馀裳收了房的哑巴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你跟馀裳多久了?”苏云灵问。
听说馀裳养了床宠,还是个哑巴,属实让他惊讶了一把。
这些年私下里给馀裳送人的可不少,但他一个都没收,大家都知道他不好这个。
原本他还不信,但是馀裳昨天亲自去接他,晚上又把人带回房,这异乎寻常的举措让他狐疑了。
江小鱼看着他,歪了下头没说话,看神情貌似没听懂。
苏云灵忽然笑了,眼里却是赤条条的嘲讽:“江小鱼,虽然你是馀裳收的第一个床宠,但也不过就是个暖床的,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吧。”
“不过,”苏云灵接着道:“能给馀裳当床宠,你也算有本事,毕竟这么多年,他只要了你一个。”
江小鱼看着他,眼睛一点点放大,心里震惊万分,他听到了什么?床宠?暖床?馀……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