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拦阳又笑了笑,随即伸出舌尖,舔了舔。
季夏眼睛立刻睁大了。麻痒自腰那里传来,慢慢地蔓延了整个身体。舔舐来得太突然,柔软的舌头,温柔的游走。
季夏又推了推许拦阳,另一只手却也被禁锢住了。
力气很大,季夏都快要觉得许拦阳是在装醉了。
那条不安分的舌头继续在活动,灵活得不像是个意识不清的醉鬼。
季夏扬起了脖子,不自觉地想起了刚刚被问的问题:
“你们一周ml几次?”
——“还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