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对着松本妈妈反问了一句。
平时经常会碰见来找小赤的人的松本妈妈点了点头,她又开口说:“很抱歉,小赤现在并不在,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是很确定。”松本妈妈像往常一样打发着来拜访的陌生人。
陌生的拜访者并没有死赖着不走,她点了点头回道:“抱歉打扰了。”说着立马转身走人。
关上门的松本妈妈抚着脸颊哀叹一句;那孩子长得挺好,可惜是儿子的追星族。
松本妈妈不知道,就在她没有目送走对方提前关上门的时候,那个穿着灰色上衣制服的女孩就转头看着关上门扉自言自语道:“莱伊,你确定是这家吗?”
无人的街道,只有女孩深邃的影子突然毫无征兆的在地面上晃动了一下,然后回归了平静。
在松本妈妈送走了一个意外来访的人时,白银山上。
呆在山顶当雕塑的小赤坐在石头上托着下巴看着港口,一班又一班从外面驶回来的船上只能勉强用颜色分清地区,而下船的人都像是黑点一样模模糊糊的。
没有托尔那么好眼神的小赤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望远镜,他像是猥琐怪蜀黍一样直接借助望远镜来看码头来往的人。
呆在一边,今天特例被带出来的托尔脑袋后面划下了一滴汗,而另一边陪着小赤闹的皮卡丘已经捂住了脸,剩下的几只则不管不问直接围成一个圈开始打牌。
正用爪子捏着牌的喷火龙偷瞄了一眼将望远镜放下,垂头丧气明显是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的小赤,他喷出一口烟收回了视线。
对于小赤这种介于失恋与恋情中的行为模式,喷火龙只感觉他今天手气不错,说不定能把芭莉私藏起来的零食赢过来贡献给未来的老婆大人,他有一种预感,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会很顺他的意。
很快,黑暗就笼罩了白银山。
喷火龙已经把芭莉赢得都没有东西可以赢了,他看着面前的小家夥很不情愿的将身上最后一颗精灵糖果掏出来扔给他。
在喷火龙正美滋滋的将一大堆战利品回收进一个大麻袋准备像圣诞老人一样空降去喷火龙的山时,一个意外的访客将他所有的行程计划给打断了。
白银山的山顶上来了挑战者。
这对小赤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只不过他最近真的是没有什么心情接受挑战。
这次来访的人是个女孩,她有一头浅咖啡色的齐刘海妹妹头,深咖啡色的眼睛在黑暗的遮盖下变得很深邃。
小赤托着下巴看着这位大晚上穿着红色外套跟裙装爬山挑战的人,他是猜不透对方是有多惦记着打败他的强者啦,只不过眼前人那温和的笑容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那种划分着界限并伪装出来的微笑像极了某个根本不可能来关东的人,那……拥有让现在的小赤都有点喊不出来名字的人。
“有人托我送一件东西给您。”还没等小赤开口女孩就先一步说话,她将一个被封的很严实的牛皮信封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地面上。
小赤看着对方这明显不打算交在他手里,还让他自己去拿的行为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嘴角咧了咧打趣的问:“你是邮递?”
将信封放在地上的女孩直起身子,她露出职业的灿烂笑容对着小赤说:“我只是被委托的而已,如果您想这么认为请随意。”女孩说着一点留恋都没有转身就走,她临走时背对着小赤又说了一句:“当然了,打开还是直接烧掉,都请您随意。”说完快速的消失在了小赤面前。
小赤托着下巴盯着牛皮信封发呆,他此时挺纠结的,好奇心作祟让他去打开,但是一个女孩独自一个人送快递到白银山上又让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想他松本赤年轻时在外惹得那些事,他很怀疑打开了这个信封的时候,他很可能尸骨无存啊。
小赤具体纠结了多少时间他也说不准,他只感觉这次的发呆很没有目的性,以前发呆的时候都是在回忆在神奥地方遇到的事情,而现在的发呆纯粹就是盯着信封放空脑袋里所有的想法。
你还别说,这种放空思想的行为让时间的流逝加快了不止一个档次。
当小赤终于不纠结豁出去了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微微的泛白了。
信封里的东西其实并没有小赤说的那么恐怖,邮递过来的东西只有两张卡片,而这两张卡片是同一个人的名字,但是照片确是不同的两个人。
第一个人不用想了是小赤认识的索拉,而这第二个……竟然是刚才的女孩——!
小赤一瞬间就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