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蕊儿一句,“蕊儿,那个……那天我随意扔在桌子上的暖玉枝簪子,还能找得到吗?还有……小三子送的那封信?”
“当然能啊!就是怕小姐以后要,蕊儿都给小姐收得好好的!那——”蕊儿像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了那两样东西,暖玉枝簪出手升温,王宝钏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放到了一边,打开了那封被她揉得皱巴巴的信件。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薛某凡俗中人,识得王兄,真乃大幸。王兄虽身处高门,却不见酒肉铜臭,纡尊降贵,与薛某结交为友,更引荐于丞相,寻来杰宴拜帖,薛某不甚感激。时家父病重,未能赴宴,实有愧王兄厚爱,唯奈何忠孝不能两全。
但王兄一席话,如灌顶之醍醐,世间处于深闺之中的女子,终日受礼教束缚,尚能有另博一番天地之心。薛某七尺男儿,自当勤勉,抛开枷锁,大展宏图。吾已决定应试秋闱,望考场之上能与王兄再见,也祝愿王兄金榜题名,前途似锦,书短意长,谨此奉闻,勿烦惠答。
他,他要去参加秋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