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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虐渣记

薛父却板着脸,疾言厉色,一巴掌甩到了他脸上,“是不是你让你弟弟在这里跪了一晚上的!在外面漂了十几年回来,连我这个爹都不要了,弟弟也不要了是不是!早前,我说让你弟弟住到这里来,你说要让他学会自立根生,把他一个人扔在那个窑洞里!现在倒好!公然开始欺负他了!我还没死呢!”

薛让哽咽了一下,虽然脸色不太好,但是没有还一句嘴。

薛平贵心里暗爽,但很快就将那阵子爽劲儿压了下来,装作懂事的样子,忙拉住了父亲的手,“爹你别这样说大哥,大哥平日照顾您已经很辛苦了,还要想法子挣钱,这次说到底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染上了絮凝草,让爹受苦了,大哥罚我给爹赔罪也是应该的”

“你听听,你听听你弟弟有多懂事!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替你说话,你弟弟救过你的命!我平日里经常和你说要好好对你弟弟,兄弟俩要和睦,你这个做大哥的要让着他!我看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既然你让你弟弟跪了一晚上,那我也罚你在这里跪一天吧!”

他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可老父亲正在气头上,看见他这个眼神,又擡手给了他一巴掌。

“看什么看啊!你爹我说话不好使是吧!”

薛让不想辩解什么,正准备屈下膝盖,老丞相身边的小厮快步走了过来。

薛平贵还以为是来找自己的,欣喜异常。

但只见那小厮,礼貌的冲他低了低头,询问了一句,“请问哪位是薛让薛公子”

薛让擡了擡眼眸,“我就是”

“薛公子,我们相爷请您到南楼一叙,还让我给您带句话,说本想登门拜访,但又怕太过唐突,多有不便,所以约在了南楼,还请您务必赏脸”

薛让有点懵,“现在吗?”

小厮点了点头,冲他笑了笑,“相爷此刻已至南楼,但特地嘱咐了,若薛公子不方便,可另约时间”

言罢,薛让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两个人,老父亲连忙换了嘴脸,“看我干什么?相爷找你,你还敢不去啊,快去,快去”,他将薛平贵推到了他身边,“平贵,你也跟着去!”

薛平贵正想上前,小厮微笑着拦住了,“不好意思,我们相爷只邀请了薛让公子一人,薛公子,这边请”

时辰还早,东升的初阳才照拂京城大街,早市刚开,喧闹与熙攘声一片。

南楼做的多是晚宴与酒水的生意,晨间客人极少。

故而,也没有晚间那么丰富的菜色,老相爷坐在靠栏杆的位置,只上了壶清茶和几样小点心。

侍从将宴请之人请来,他定睛仔细的瞧了瞧。

此人粗布短衣,但身形俊朗,剑眉星目,青丝如瀑,只束了根简单的树枝,却比一般贵重的束簪都看着大气沈稳,更重要的是,他眉宇之间隐约透着几分贵气,甚至,甚至与陛下略有几分相似。

薛让是晚生,见面即低头行了个拱手礼,“晚生薛让,见过丞相”

老相爷微微笑了笑,擡了擡手,让随行的小厮都退下了,“坐”

见他迟疑的擡了擡头,老丞相又接着说了一句,“今日老夫便装出行,冒昧请见,咱们不谈什么身份门第,只当朋友之间聊聊天”

听到这样的话,薛让才慢慢坐到了他对面,老丞相给他倒了盏茶,轻声问道,“老夫听闻,薛公子才思敏捷,可能猜得到,老夫因何寻你啊?”

“大约是为了日前上阳庄杰宴之事,承蒙王兄推举,亦承蒙相爷厚爱,实在是那天,家父病重,抽不开身,家中幼弟顽劣,想着去上阳庄那处好地方见见,还请相爷莫要见怪”

“不打紧,咱们现在见,也是一样的,你可曾入过书院?”

“算不上入过,晚生家境贫寒,早年外出游历,会些拳脚,后来流落至东明书院,跟着学子们念过几天”

“才念过几天,就能说得出大道之行,天下为公,若无百姓,何来天子,若无社稷,何来主君这样的话,还能想得出平定难民之策,实在超越了朝野里大部分有识之士了”

“相爷过奖了……”薛让谦虚的笑了笑,喝了口茶水。

“本相是老了,朝野里一品二品大员,也大多都是如老夫这样老气横秋之辈了,稍微年轻些的,如苏龙,魏虎这样的,都是些实干之才,能有远见者,几近于无,你算是老夫所见的第一个堪当相才之人,老夫且问你,你可知我大季朝最大的症结在何处?”

这是一个足以上到御书房的问题,也是满朝文武倾毕生之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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