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他的头发,“你这个发髻不行,显得不太精神,我给你重新束”
她拉着他坐在了铜镜前,蕊儿脸色大变,“小姐,还是我来吧”
王宝钏都没有回头,“不用不用,我来就好”
薛让看着镜子里的人,脸都红到了脖子根,王宝钏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只是干着手里的活儿,给他束了一个高高的发髻,看着都年轻多了,“缺根簪子啊,你这个树枝不行的”
“小姐,这个可以吗?”
整理床铺的侍女从他床上拿过来一支暖玉枝簪,王宝钏看了一眼,楞了楞,没想到他居然将这支簪子随身都带着,睡觉都放在枕边,薛让的心事被翻出来,脸更红了,只听她轻咳了两声,“不行,暖玉显儒雅,他今日这个发髻多显英气,去库房里将那支短剑形的簪子取过来吧”
这一番梳洗完,薛让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昨夜觉着他配不上自家小姐的蕊儿都对他改观了。
正正好一个时辰,老相爷院里的家仆过来传话,薛让跟着一起去了。
离开的时候,他回了回头,欲言又止,“三小姐,你可知,昨夜,老相爷……”
王宝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我爹爹,同你说了什么啊?”
他还是没有脸皮提起这事,深呼吸了一下,“还是等老相爷亲自同三小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