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生活在坑道里,不然住房都成了问题。
“老陈,损失怎么样”?
陈长庚拿着个小本本,看样子己经统计完了。
“团长,一个重伤,十六个轻伤和轻微伤,木房子烧毁了一百二十多间,骡马损失了二十六匹,肥猪炸死了七头,另外十二头受伤的也保不住了,救活了也得瘦,我安排人天黑后处理,鸡鸭什么的还没统计,都炸的到处乱窜,不过死鸡捡了一百多只了”。
“重伤是什么情况”?
陈长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们连的,见马匹受惊要跑出树林,出了坑道去拦截,被马踩断了大腿”。
秦月明无语了,唯一的重伤还是马干的,说白了还是无组织无纪律啊!
“老陈,兄弟既然重伤了,这事也不宜追究,回去再强调一下,飞机来轰炸的时候不能出来,无论是救牲口还是救人,我不想因为一个人和几匹马连累大家被炸的头破血流”。
“是,团长放心吧!我回去再强调几遍,对了,甘陶河那边晚上有交接,我把驻地的事情安排给老朱,一会我要带队出发”。
“让老朱带人去吧!吊桥坏了,等修好了多带些人,马就别带了”。
秦月明进了伤员山洞,每个伤员床头上都放着防毒面具。
“大家怎么样?没事吧”?
一个伤员叼着烟但没点,仿佛闻着烟味过瘾的。
“团长,小阵仗,我们在武汉会战面临的比这个可怕的多,那家伙,上百架飞机轮流俯冲,关键还没没有躲避的战壕,只能趴在地上等着死神的将近,轰炸过后,照样端起轻机枪打鬼子”。
“可以啊!还参加过武汉会战?哪个营的”?
“五营,团长,我叫李军,是歪把子机枪手,我这重伤转成了轻伤,很想回五营报到,听说他们现在正和鬼子打的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