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连连摇头。
只见那位高高在上的陛下,目光直直地落在王妃妃身上,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要透过王妃妃的外表看穿王妃妃内心深处一般。
嬴政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王妃妃,一言不发,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沉默而变得凝重起来。
王妃妃见嬴政惜字如金,忍不住开口问道,“陛下……为何这样看着臣妾?您一直不说话,臣妾心里真的直发毛啊!”
嬴政依旧没有回应王妃妃,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王妃妃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左右为难。
看王妃妃这样,嬴政这才露出笑脸,“妃妃,朕刚才就是在故意逗你呢,看你到底敢不敢说?有没有胆量?不过你说得实在是太好了!朕也是这样想的,朕早些日子还想着要专门制定一个律法条文,保护女子的权益呢!”
“政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呢?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王妃妃气恼地说。
“妃妃……妃妃……朕就是逗你玩呢!”
“叫你逗我玩,叫你逗我玩!”只见王妃妃娇嗔着挥动粉拳,一下又一下轻轻地落在嬴政那宽阔坚实的胸膛之上。
她那看似凌厉的攻击却绵软无力,就如同春日里微风拂过花瓣一般轻柔,根本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可言。
嬴政面带微笑,稳稳地站在原地,任凭这如雨点般落下的小拳头砸在自己身上,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妃妃,你接着往下说,朕还想听你说!”
王妃妃如同接到了圣旨一般,腰杆挺得笔直,脸上流露出义愤填膺之色,她深吸一口气后,接着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世间怎么如此不公?!凭什么那吕不韦能够这般肆意妄为地对待女子,却能安然无恙,甚至都不会受到他人一丝一毫的指责与议论。然而,女子一旦稍有类似之举,便会立刻遭来众人的闲言碎语,不是被说成放荡不羁,就是被扣上行为不检点的帽子,甚至有人还会骂她们是婊子,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女子,就要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吗?”
说到此处,王妃妃气得娇躯微微颤抖起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要将这不公的世道燃烧殆尽。
嬴政略有所思,觉得王妃妃说得完全在理。
“商代时,周幽王和褒姒烽火戏诸侯,大家骂褒姒祸国殃民,是红颜祸水,可是,逢火戏诸侯的也有周幽王啊,怎么没有人怪罪他?也没有人骂他呢?难道就因为周幽王是男人还是因为周幽王是皇帝,他们不能说也不敢说啊?一个女人长得漂亮有什么错啊?!为什么把错误要全部归结于一个女人身上?
“妃妃,我越来越对你刮目相看了!想不到你口才竟然这么好,简直可以和张仪比肩了!”
“陛下,瞧你说得,臣妾何德何能,怎可比肩张仪呢?请陛下莫要再取笑臣妾了!”
“妃妃,朕说的是真话,你口才真的很好!妃妃,你……你在现代社会学的是不是口才课?”
“陛下,臣妾的专业是历史。教学生历史课。历史老师其实就是你们这个朝代的史官。”
“历史?史官?朕怎么不知道呢?”
“您从未给过臣妾机会叫臣妾说啊,再说了,您也没问过臣妾啊。”
“妃妃,你还有什么是朕所不知晓的呢?”
“陛下,你想知道什么?”
“你所有的一切,朕都想知道!”
“可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臣妾已经不记得了。”
“妃妃,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也忘了吗?”
“臣妾之前确实是忘记了一部分,不过,后来,在一个道士的好心提醒下,臣妾已经记起来了。”
“道士?什么道士?”嬴政一惊,赶忙追问道。
王妃妃对嬴政说道,“那个道士身着一袭白色道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清俊,双目明亮如星,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他一头白长发随意地束起,几缕发丝随风飘动,平添了几分飘逸之感。持一把拂尘,轻轻挥动间仿佛能扫去世间的一切。”
王妃妃说完,又继续对嬴政说道,“政哥哥,你相信吗?他竟然是从臣妾的玉佩中走出来的!”
嬴政不可置信地看向王妃妃,心里不由得一惊,难道妃妃口中所说的那个道士真的就是给他长生不老丹和结魄灯的那个道士?
“妃妃,你能不能把你的玉佩拿出来叫朕瞧一瞧?”
听王妃妃这样说,嬴政迫不及待地催促王妃妃拿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