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伏里上将是那天那只雄虫的雌君,他们要举办婚礼了,说是要为那天的失礼赔罪,你......想去吗?”
修靠着楚济坐回床上,他的上衣微微散开,露出一小块腹肌,那里有一条横亘的疤痕——是那次毒蝎之战时受的伤。
楚济看了心疼,手心凑上去,微微触碰那疤痕的弧度。
修倒是不甚在意,他看了柯诺发来的消息。
柯诺好像自从知道楚济是修的雄主后,语气变得格外卑微:“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目光短浅!求您大虫不计小虫过,原谅我吧!求求您!这次我和阿伏里的婚礼来参加吧!事成之后,您需要什么我的家族都可以应允您!”
修傻眼,他揉揉眼,再读一遍,发现他确实没有眼花。
楚济环着修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脖肩处,闷闷道:
“怎么样,你想去吗?我作为你的配偶,是不是应该表达一下感谢,话说,他怎么救的你?”
修被楚济的低语闹得有些痒,动了动脖子,他带着楚济的掌根往自己小腹处的蛇形疤痕走:
“那次毒蝎的清理工作,是他带着救援小队来救的我。事后我才知道,是他临时成立了自愿救援小组自作主张来救我,根本没有什么来自帝国的救援命令。”
这些话从修说的毫无波澜,好像这并不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一样,可是楚济听着就不舒服了,他拧着眉头表达不满:
“为什么帝国不下命令?”
修分析的有理有据:“因为当时我带领的小队生死未卜,毒蝎对于我们来说又是一种陌生的生物体,当时敌方情况不明,我又没有传回任何消息的情况下,按兵不动是最好的选择。从客观来说,帝国做的没错。”
这些言语像锋利的钻石,一颗一颗光彩照人地砸在楚济的心头,刺痛刺痛的,在心口泛开涟漪,一圈一圈的慢性疼痛弥漫开来,他不开心地抱怨:
“那是以前,你以前怎么样我就不管了,但是你现在有我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知道的,雄主。”
修应道,他回过头,鎏金色的双眸向明镜一般映出楚济的倒影,他低下头,触角也跟着弯下来。
楚济眯眼,伸手揽过修的脖颈,起身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