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顶班的事情。
亚伦德一路径直到自己的房间,一开始还是面目平静,到最后忍无可忍,他回头看向跟了他一路的白衍:
“你跟着我做什么?”
白衍靠着一边的墙,手里的笔转得有点快,他目移,嘴角依旧是得体的弧度:
“上将先生,这条路可不是你一只虫的,你走得,我走不得?”
亚伦德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心想雄虫果然都是麻烦的家夥,他不想和白衍废话,指纹识别之后,他进了房间,利落地关门。
“嘶!哎呦......”
没有听见门关的声音,只有一声凄厉的雄虫惨叫声。
雌虫骨子里对雄虫的保护欲没办法更改。
亚伦德下意识回头,发现刚才他甩手关门的时候,白衍嗖的一下就把手臂伸进来了,“哐”的一声,几乎可以听见骨头和门碰撞的声音。
“你疯了!”亚伦德立刻把门打开,打算查看白衍的手臂,上面横亘了一条青紫痕迹,很快就肿起来了,白衍却是一点也不在乎,趁着亚伦德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个旋转步进了房间,脚尖抵门,“咔嚓”一声,门轻轻关上了。
“我带你去医务室。”亚伦德从来没在雄虫身上见过这么可怖的伤痕,而这算是他刚刚留下的,眉头不免懊恼的拧紧。
白衍弯弯眸,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可怜的亚伦德上将,他完全还没有意识到和白衍独处一室有多么的危险。
直到他伸手去开门,突然a级雄虫的信息素从背后萦绕过来,处于精神暴乱晚期的亚伦德立刻身体僵硬,青翠的瞳孔微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衍擡起手,把亚伦德僵在半空去开门的手按下,过分甜腻的信息素绕过亚伦德的耳边,惊起微微颤栗——属于a级雄虫的信息素诱惑,哪怕是一只没有精神海问题的军雌都无法抵抗,更别论是处于精神暴乱晚期的亚伦德了。
理性让他克制,天性叫他臣服。
亚伦德陷入柔软的床被之间时,眼角猩红,眼白部分布满了血丝,不同于他们初次见面时白衍给的只是最基本的信息素救治,味道浅薄丶浓度不高,仅仅只是一场浅层的医疗救助而已,那时候亚伦德还可以凭借意志抵抗拒绝。
可是如今白衍散发出的信息素浓度比当初高了10倍不止!在a级雄虫刻意的信息素诱惑下,他根本无从逃离!
“滚......”
亚伦德拼尽全力,喉咙里抖出这么一个词。
白衍会滚吗?那当然是不会的。
白衍伸手覆上亚伦德情绪波动过于剧烈的双眸,他的声音像是在云端响起,传到亚伦德耳边时已然失真,白衍说:
“乖,睡一觉就好了,听话的孩子有糖吃。”
一时之间,狭小的房间里,甜腻的气息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