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叫上他一起。”
秦武皱眉。
“他的戏不是早演完了嘛,人又跑哪去了,喊来,一起去。”
子时,夜色如墨,青禾酒楼吃饭的人大多已经散场。
一楼大厅的角落里,稀稀拉拉地剩着几桌酒鬼,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最后几杯残酒,嘴里嘟囔着些旁人听不懂的醉话。
酒楼外忽然传来一阵隆隆脚步声,秦武几乎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人手,浩浩荡荡地朝着酒楼赶来。
队伍中除了炮仗,蝰蛇,红鸡,公子,索命,表哥这六个秦武的拜把子兄弟外,足足还有一百多人。
这一百多人里面可谓是鱼龙混杂,有追风楼驻点的人,也有城里城外哨点的人还有秦武收的一些小弟,甚至还有公子的得力手下万事兴和表哥的手下阿力。
秦武带着十几个人,神色严肃地登上二楼最大的一间包间。
剩下的那百来人则井然有序地在一楼各自找位置坐下,一时间,一楼大厅到处都是人。
包间里,伙计们依旧按照规矩,将各种酒菜一一摆盘上桌,菜肴冒着热气,酒香四溢,可此时根本没人有心思去吃。
今晚这场面,必定要整出点大事。
子时三刻,一阵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苏哲带着二百多卫兵,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来到青禾酒楼外。
苏哲利落地翻身下马,转头示意身后的地牯牛跟着一起进去。
苏哲带来的两百多卫兵训练有素,迅速分成两队。
其中一队将青禾酒楼外围紧紧围住,个个神情严肃。
另一队则步伐整齐地跟着苏哲,踏入青禾酒楼。
此时的青禾酒楼一楼大厅,秦武带来的一百多号人已经落座。
原本零零星星喝酒的客人,早都像惊弓之鸟一般,识趣地结了账,匆匆走人。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今晚这里必定要出大事。
苏哲又带了一百多人进来,青禾酒楼一楼的大厅一时间竟显得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