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真的是想当我的狗吗？”

林左教授这才停止，他低声在蜚零耳边嘱咐道：“看好了。”

说着不知道按下哪里按钮，面前整齐一致的二十几具冰柜被打开，里面都是冰冻的尸体。

“《模拟时空》是最逼真的全息游戏，集合古时候21世纪各类书籍，那些书籍中的人物有部分被设置成角色供玩家登录，有部分依旧按照书中的轨迹生活。”

“他们都是其他书里的人物，都没有你好看。”

“我非常喜欢你的故事蜚零，我没想到你会觉醒，从npc变成独立意识的生命，那些未觉醒并不是游戏设置让他们听不到玩家的话，是他们自己听不到。”

“这些理论都是我实验出来的，牧子平就是我试验品之一，真可惜，他明明猜出这个世界是游戏，可他还是听不到玩家的交流。”

“他们会疯，会混乱，会死亡，不会像你这样可以控制和离开游戏。”

蜚零很满意自己听到的内容，看来自己的计划还挺顺利。

蜚零问道：“玄明呢？”

林左教授身体一僵，他不满道：“你为什么提他，他就是个npc。”

“你觉醒之后已经和他不是同一种生物，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工具人。”

“你和书里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是杀戮联盟的那几个玩家影响到你，让你压抑着自己的本性。”

“你可是老大，无论是fortune还是那些兔子人，这些数据都该由你控制，可惜被那个齐洛尘玩家控制，属于你的东西被他们抢走。”

“你不生气吗？”

“别在杀戮联盟了好吗？来我为你组织的杀人游戏里，你应该做回你自己，就像你在书里那样。”

蜚零闭上眼睛，他举起手臂抓住林左教授的耳朵，侧过脸去与其对视。

蜚零轻笑：“我就知道你看过原书，那天在学校你说的就是我在书里的原台词。”

“就这么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