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嘴巴,没让可能挑起争端的话真的被说出来。
鬼舞辻无惨扫了一眼向被得罪的几人尴尬陪笑的两个小鬼,以及在他们手下奋力挣扎的宇髄天元,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放在以前,鬼可不敢对他这种态度,而敢在他面前闹腾的人,多半也会被他捏成一团。
当然现在他没有动手,不是因为他脾气变好了……好吧,或许还是那么点的,但更多的原因是反正在巴巴托斯的眼皮子底下又不能做得太过火,所以他才懒得做无用功。
毕竟要是被阻止了,只会让烦人的家夥更加得意忘形而已。
“你笑够了?”他看向造成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问道。
巴巴托斯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老实点头:“嗯,抱歉。”
说实话,因为实在是太好笑了,恐怕只要一想起这件事他随时都能笑出声,但是为了防止气氛更加僵硬,并且避免鬼舞辻无惨恼羞成怒丶殃及池鱼,还是优先正事比较好。
他思考着,并用眼神催促起鬼舞辻无惨。
也不知道刚才浪费时间的是哪里的神……
鬼舞辻无惨横了巴巴托斯一眼,指着他对其他人快速且硬邦邦地说到:“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家夥是巴巴托斯,从国外来的,因为对这个剧组的人很感兴趣,所以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大家进行了一番眼神交流,最终性格最平和的竈门炭治郎被推了出来。
“那个……无惨先生,请问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合作夥伴。”鬼舞辻无惨张口就来。
巴巴托斯眯眼笑起来,挥挥手道:“你们好呀~”
哦……这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少年是鬼舞辻无惨的合作夥伴……合作夥伴……
“诶——诶诶诶——?!!!”
全场震惊,每个人的叫声加起来足以掀翻屋顶。
有人被他们的动静给惊到,急急忙忙跑进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巴巴托斯知道她,是那位剧组里除了演员外唯一的工作人员,一开始迎接了两人丶在在拍戏时突然消失丶结束后又突然出现的女性。
这下他终于知道了对方的姓氏。
“不丶不破小姐——你知道这件事吗?!”有人如此质问她。
“什丶什么事?”似乎是被大家的样子被吓到,被叫做不破的工作人员变得有些结巴,而在得到答案之后,她也给出了和刚才无知群众差不多的反应。
“诶诶——?!!”
竈门炭治郎坐在位置上,看上去有点坐立不安,他看向兴高采烈的巴巴托斯,确认到:“这丶这样真的好吗……?”
“本人都说没关系了,你就别在意了!”巴巴托斯脸上笑容灿烂,安抚到。
宇髄天元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空闲的手拍了拍竈门炭治郎的肩膀,爽朗地大笑着:“就是说,就是说!一直在意这种小事,连美食美酒都不好好享受的家夥可是没法变得更华丽唷!”
他们一行人,现在正坐在一家比较有名的饭馆里。
刚才经历了一番兵荒马乱,有人提议不如换个地方坐下好好聊一聊,被众人采纳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而竈门炭治郎之所以不能安心享受,是因为唯独出钱的鬼舞辻无惨本人没有坐在他们中间。
那只鬼表示自己对这种事不感兴趣,跟巴巴托斯交流过后就直接走人了。
在某些人看来,他这种掏钱却不自己享受的行为,代表着他大方;在某些人眼里这已经是当冤大头当习惯了。
而鬼舞辻无惨自己则觉得,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毕竟只需要给钱,就可以不用一直和烦人的家夥们待在一起,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自由,千金难买。
当然,对饭桌上没有鬼舞辻无惨这件事抱有不满的人也是有的。
“无惨大人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呢……”梅情绪有些低落,在看了一眼宇髄天元和他的两个跟班后就更烦躁了,“而且我为什么非得和一群讨厌鬼一起吃饭不可呀?”
她哥哥妓夫太郎摸了摸她的头,熟练地进行安慰:“没办法,你也知道,无惨大人基本上是不参加这种集体活动的……”
我妻善逸坐在不破的身边,笑得有些花痴,身体也扭扭捏捏:“不破小姐……嘿嘿……”
“呵呵,善逸还是老样子呀。”不破一副早就习惯他这副表现的态度,维持着标准营业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