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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很有默契,虽然是同时冲进来,但看到她们被吊在半空后,不约而同先到了上官扶桑这边。
oc站在下面,rex对着吊着她手腕的绳索开枪。
枪法很准,只开了一枪,上官扶桑就往下掉落,被oc接住。
她被放到了地上。
oc起身后,回头给佐薇头顶的绳子来了一枪,佐薇也应声落入rex的怀里。
外面枪声不断,集装箱内却有些过分的安静。
上官扶桑看着oc小心翼翼割开她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
她的手腕因长时间的吊挂而破皮,露出了血肉。
干涸的鲜血颜色很深,流满她的小手臂,触目惊心。
脚腕也因为吊了太久而水肿充血,肿得像馒头似的。
他什么都没说,但他擡头慢慢撕掉她嘴上的胶布时,上官扶桑看到了他可怕的眼神。
那双黑眸里有着从未有过的狠戾和愤怒,牙齿咬得很紧,两腮的肌肉一直没有放松下来。
她也没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似乎此刻再多的语言都是多馀的。
胶布被小心的撕掉之后,他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另一边的佐薇似乎坚持要自己走,甚至拒绝rex的搀扶。
但当她跌跌撞撞走到门口时,还是被身后的rex一把扛到了肩上。
出了集装箱,才知道外面还有接应的队员。
他们在队员的掩护中,一路撤退,回到了那架军用飞机上。
等了1分钟左右,所有队员都在计划时间内成功返回。
飞机起飞,将正在迎接黎明的奥克兰港,远远甩在了脚下。
飞机上,oc正拿着急救箱,亲自为上官扶桑的手腕做简单处理。
虽然他们一直没有说过话,但氛围还算融洽。
那边厢的佐薇和rex就没这么和谐了。
佐薇自认皮实耐打,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但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觉得有些委屈和脆弱。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他来干什么,上次在车上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我自己来。”她躲开他的手,倔强的拿走他手上的医用镊子。
她手腕上的伤口也很深,其实整只手都几乎使不上力气。
rex也不跟她争,只是坐在她对面,冷冷地看着她用颤抖的手去镊棉花球。
镊了半天,终于镊上了一个。
但在去蘸生理盐水时,棉花球掉到了地上。
她咬唇,继续去镊棉花球,可镊子伸进袋子里,却怎么都镊不紧。
旁边的队员看在眼里,也只能看着。
要是平时,他们肯定会上前帮忙,可现在,rex整个人似乎隐忍得快要爆炸了。
他们还是不趟这个浑水比较明智。
佐薇低着头一直奋力的与镊子搏斗,用尽全身力气想把棉球镊起来。
可无论怎样努力,哪怕憋出她满头的汗,也仍然没有成功。
终于,镊子掉到了棉球包里。
rex什么都没说,倾身过来拿起镊子,熟练的开始为她清洗伤口。
他的动作看似很利落,但其实压到她伤口的力道却是极轻的。
他温热的大手,一只握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手小心的为她擦药。
蓦地,他的手背上滴落一个水滴。
无声无息,毫无预兆。
他手稍微顿了下,擡眸看了她一眼。
她低垂着头,只看得到眼睫毛上一串串晶莹细小的泪珠。
他继续擦药,手背上的那滴泪渐渐晕开。
但他心头的那抹阴郁和心疼,却瞬间积聚,浓得散不开。
wolf总部,上官扶桑被安置在一个卧室里。
她没来过这里,但整个房间的风格,有种特别熟悉的味道。
她猜,这是oc的卧室。
从她被送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5分钟,oc一路上都没有跟她说过话,进了总部后也仍然没说。
她坐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哪儿也不想碰。
突然,门被打开,oc走了进来。
他手里拎着急救箱,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走进浴室,不一会儿,传来水声。
他又走出来,来到她的面前,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