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裴之玙看着洛白珵的背影,呆了两秒,尖尖的犬齿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确定?”他语气中努力克制的雀跃差点就没藏住。
“这不是最好也是最快的解决办法吗?”洛白珵回答。
果然是学霸,总在寻找最优解。
除此之外,裴之玙还在这话中听出了别的意思。
洛白珵坐起身,背对着裴之玙解开了自己衬衣领口的扣子,平静地说:“可以了。”
裴之玙自嘲地哼笑了一声。
这兔子是想速战速决,好让他快点滚蛋。
可是他偏生反骨,那股总是想和洛白珵对着干的劲头又冒了出来。
他瞥了眼洛白珵的后脖颈,被他咬破的腺体周围一片嫣红,像一朵盛放的红色罂.粟任他采摘,迷人又致命。
在这样巨大的诱惑面前,他不可能不为所动,易感期的侵略欲和占有欲是alpha理智的消除剂。
他脱掉外套丶踢掉鞋子,翻身也坐到了床上,这举动迫使洛白珵只能往里挪动。
期间洛白珵还忍不住回头瞧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狐疑。
估计是觉得做个临时标记而已,咬一口就完事了,怎么这么麻烦。
裴之玙没给洛白珵留下一丁点儿反应的馀地,张开手臂就箍着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1米2宽的小床发出一声抗议的“吱呀”声。
裴之玙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床上唯一的枕头,然后按着洛白珵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而他的另一只手臂则绕到洛白珵前面,压着人往自己怀里靠,让自己的身体形成了一个保护壳。
他记得,除了alpha的信息素,拥抱和亲吻也是安抚omega的有效方式。
“你……”洛白珵被这出突然袭击搞得一时无语。
“累了。”裴之玙的胸膛贴着洛白珵的后背,懒洋洋的声音有些任性,“不想咬。”
随之,他释放出的信息素变得比之前还要缓和,用实际行动表达不想采纳洛白珵提出的最优解。
又不是数学题,要什么最优解,他要用自己的解法,寻找另外一种答案的可能。
即便需要花更多的时间,也不要紧。
因为他有一辈子的光阴,去解这道名叫“洛白珵”的题。
怀里的洛白珵很安静,五分钟后,雪酿似的冷香不再是蛊惑人心的醇厚。
看来他的安抚还是很成功的。
也不知道洛白珵是不是睡了。
怎么这么安静。
他擡起小臂,往洛白珵的眼睛靠去,等触碰到洛白珵的睫毛便停了下来。
睫毛扇动,皮肤上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
“怎么不睡?”他问。
“你不是说累吗?你怎么也没睡?”洛白珵反问他。
裴之玙这才觉得自己刚刚找的借口太烂了。
alpha怎么能说累呢?特别是经历了一晚上的剧烈运动后,更不能说。
况且他一点都不累,还可以再战。
“我,那什么……,已经不累了。”他想狡辩,可词穷。
好像和洛白珵分开太久,他连怎么斗嘴都忘了。
“真的没事?”洛白珵转动脑袋,但因为身体被裴之玙手臂箍着,只转了个侧脸过来。
从裴之玙的角度看去,能看到一片瓷滑的脸颊,以及唇瓣相接处凹下去的小巧唇窝丶上挑的眼尾和浓淡适宜的眉稍。
这就像未完全展开的绝美画卷,让看到的人生出更多的渴望和期待。
更要紧的是,他看过这幅画卷完全展开的样子,是幅会让人留恋忘返的画。
“嗯?”裴之玙走神地发出一声疑问。
“你的易感反应。”洛白珵直接点明。
他们只有上半身是贴在一起的,小腹以下被裴之玙故意拉开了一点距离。
但因为存在感太强,根本无法完全避开。
“没事。”裴之玙回过神来,“忍一忍就过去了。”
说话间,他手动将洛白珵的脸掰了回去,只留给自己一个毛绒绒的后脑勺。
“你不记得了?我耐力好。”他趁机为之前那个“累了”的借口找补。
“哦。”洛白珵也不知道联想到什么事实,拿不准地应了一声。
“游泳课上,每回憋气比赛哪次不是我第一。”裴之玙随便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