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一个三十八度还得四舍五入才碰瓷得上高烧的体温与正常人体温间应该出现的温差。
钟溺现在人睡醒了,智商重新上线,几乎可以肯定单珹出门前应该至少先洗过一个冷水澡。
大冬天洗冷水澡?
这是不是说明,哥哥的发热期不一定是完全好了,而是可能因为要出门做什么才强行压制了发热期症状?
可这么晚,这种身体状况下,有什么事是一定需要单珹深更半夜,就算洗冷水澡也要走出酒店房间去办的呢?
“哥哥今晚还有什么别的急事要做吗?”钟溺紧攥单珹的手机,狐疑发问。
单珹应该已经把手机上要处理的事物处理完毕了,钟溺抢了他的手机他也并不生气,揉了揉某人热乎乎的小脑袋。
单珹否认:“没有。”
过了会儿又说:“差不多可以吃药了。”
星都滨河大酒店距地高度超过400多米的77层高楼外,闪电肆虐,阵阵轰隆的雷鸣也仿佛依旧近在耳边。
细长蜿蜒的闪电通体闪耀刺目,时不时将整座沈睡中的星都城映照得宛若白昼。
这样反常罕见的雷雪夜,本该是钟溺最害怕,最难以安眠的夜晚,此刻却因为单珹的存在,让钟溺对外界的一切电闪雷鸣视若无睹。
她两颊烧得红彤彤的,眼尾一抹红迹更甚,一错不错望着单珹转身去给她倒水服药的背影,眼神里微微不解:
“所以哥哥刚才匆匆出门又是要去做什么?”
哥哥从前……不是不管她雷雨天睡在哪里的吗?
钟溺:妈妈说,明天要带我和哥哥上夹子见(dang)世(pao)面(hui),所以明天更不了啦,后天0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