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抢来的冰啤酒继续咕噜灌了几大口,唔,这啤酒怎么喝着这么酸呀?
太酸了!
钟溺又开始觉得倒牙了!
钟溺在那边牙酸得冒泡泡,单珹这个被老同学调侃的人反倒气定神闲,他随便周骇和孟持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什么。
反正自己吃自己的麻酱拌生菜,秉持着不接招丶不加入丶不回话的原则,我自岿然不动。
等到饭局接近尾声,转头一看,没怎么碰过酒精的小丫头貌似不小心就喝多了!
被两罐啤酒喝红了脸的钟溺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洗完手,又随便洗了把脸,刚染完新色披散下来的灰紫色头发湿了几小撮,钟溺对着镜子想整理,却不知怎么的忽然天旋地转了一下,脚下不稳差点跪倒。
钟溺晕晕乎乎甩了甩头没太在意,只当自己喝了几口啤酒居然醉得路站都站不稳了,貌似有些丢脸……
然而,当钟溺走出洗手间门口的时候,她却听见了一阵刺耳的警铃声。
洗手间的位置距离下楼的电动手扶梯口很近,而现如今手扶梯上人满为患,边缘更是拥堵着一大帮神色慌张的人。
钟溺楞了下,随手拉住一个匆匆从她身边跑过的人。
“发生什么事了?”她皱着眉问。
“地震警铃!赶紧跑吧!”那人说完不等钟溺再问,挣脱钟溺的手挤入手扶梯拥堵大军之中。
身边的人群乱糟糟的,钟溺鲜少有机会碰酒精,此时不甚清醒的脑袋空白了一会儿,刚刚那人说了什么?
地,震?
还能再荒唐点吗???
钟溺在意识到乱轰轰慌乱的人群是因为什么而蜂拥向外跑时,一瞬间简直觉得可笑,她的“血光之灾”debuff莫不是这么久干不掉她,准备拉一整个星都市陪葬?
紧接着第二个念头是,现在连单珹在她身边都不管用了吗?
不过两秒钟后,钟溺脸上的茫然丶震惊丶嘲讽统统如潮水般褪去,拔腿便逆着人流艰难朝某个方向奔赴,钟溺的脑海里终于只剩最后一个念头。
单珹在哪?!
此时,与单珹封印在一起的众人——
周骇:我在哪儿?
孟持霄:我在哪儿?
单希珩:。
单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