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回答:“二少爷,钟钟回家里住,不是我答应的,是您亲自签的同意走读申请书。”
“我?”单珹是真不记得有这件事了。
“对,是您。因为钟钟有一次放月假回家生了场病,高烧期间迷迷糊糊一直拉着我问,‘哥哥怎么又不见我了’?”
单珹一楞:“什么?”
“钟钟以为把她安排进住宿学校是您的意思,出差也是为了躲着她,她一直闭口不提乖乖住校,直到发了高烧烧糊涂了才拉着我反覆问同一个问题。”
李管家说:“她问为什么二少爷又不肯见她了,烧了一晚上,钟钟就问了一整晚。”
“这孩子恋家,也打从心底依赖您,我实在是心疼钟钟,所以后来您回家,我便自作主张把钟钟一直藏在书包里的走读申请,请您给签了字。”
“我,不记得了。”闻言,单珹微微怔楞。
李管家摘下老花眼镜,扯着袖口给镜片擦了擦,笑笑说:“那一次,您也是应酬到很晚才回家,钟钟发着烧,我跟您就说了一嘴情况,您签完字就上了楼。”
单珹当时并没在意钟溺发烧的病情,签完字便头也不回回了二楼房间。
“第二天,钟钟得了您签字的走读申请书,在家一整天都不带消停,完全不像前一天发烧发了一整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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