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听着傅释绝说着和虞北橙之后的美好生活,他羡慕又嫉妒,浑身上下,连着呼出的空气都是痛的。
双方在捏对方的软肋,越用力,对方就越痛。
江猷白开口:“她不属于你。”
“难道属于你了?”傅释绝冷讽:“以后的事还没来。至少现在我拥有她,而你,却从来没有拥有过!”
江猷白痛到无法呼吸,连着说话都有些张不开唇。
傅释绝依旧在嘲讽他:“就算是你俩有其他的秘密我也不在乎了,因为我和你之间,她百分之百的选择是我。”
不!
他在乎!
那些秘密他在乎的要命!
关于虞北橙的一切他都想要知道。
可傅释绝清楚,此时的江猷白是不可能会告诉他的。
毕竟现在他说了这么多激怒他的话,可他却没有任何的反驳,并没有要透露出一个字。
傅释绝离开了,坐在轮椅上的江猷白眼睛通红一片。
他剧烈的咳嗽着,想告诉傅释绝,她的秘密告诉了他,就代表他在她心中很重要。
可告诉了傅释绝又怎样?毕竟刚刚傅释绝的话不无道理。
未来的路还没有发生。
江猷白紧闭着双眸,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一直站在包厢外守着的慎甜望着他佝偻着背脊坐在轮椅上的身影,终是心疼得没有进去。
至少现在不能进去。
得让江猷白平复了一下心情。
许久,手机铃声响起,是江猷白的手机响了,慎符打来的电话,对面似乎在问他的状况,他声音冷清地回:“我没事。我现在和慎甜在一块。好。”
挂掉电话后,江猷白似乎是调整了心态,推着轮椅去了包厢。
慎甜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