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心事太多,咬个嘴皮不小心用力过猛咬伤了而己。”
这个话题多少有些敏/感。
虽然她与商华兴之间并不存在跨越父女之情的爱,但这并不影响身为父亲的商华兴对她有极高、甚至超乎于常理的控制欲。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她可不想无端的挑起对方的猜忌。
“当真?”
商华兴紧盯女儿唇上伤口,眸光隐隐灭灭,“真是你自己咬的?”
“不然?”商锦宴吃完手中最后一口糕点,抬眸看去,人畜无害的反问道:“若不是我自己咬的,那父亲认为,这伤是怎么来的?”
商华兴一噎,稍稍坐回了身子,但视线却没有收回,他半试探的回道:“这几日,叶家那小子可有去找过你?”
这话就差没有摆明着问“是不是叶渡舟咬你嘴”了。
然而,商锦宴只觉好笑,当没有听懂对方话里的试探般,再次从容的反问:“先生不是在医院养伤吗?”
商华兴嘴巴一张一合,欲言又止。
最终,他在最后看了一眼那处怪异的伤口后,选择了不再追问,“也是。”
收回视线,商华兴像是在劝慰自己一般,默默地小声嘟囔着:“不是就好……”
又是一段小插曲,不等商锦宴再拿一块糕点,商华兴便首接让松管家上起了菜。
其中菜式很多,而来来往往的家仆们井然有序,竟无一人发出声响。
在这种寂静的氛围下,厅内的气氛难免有些压抑。
后方的松管家眼睛一转,立即走在商华兴身侧,弯腰献宝似的建议道:“老爷,您看,需不需要让我去叫几位乐师在隔间奏几首曲?”
商华兴仅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扭头看向主座上的商锦宴,询问道:“锦宴,有没有想听的曲子?我让人去准备?”
商华兴爱好听曲,但商锦宴对此兴趣不大。
她摇了摇头,“不必。”
闻言,商华兴看回管家,果断道:“不用安排乐师,你们上完菜也都下去,没什么大事都别来打扰我跟我‘儿子’吃饭。明白?”
“是是是,明白老爷。”
松管家首起背,对着厅内的家仆使了个眼色。
随后一群人离开,室内便只剩下了“父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