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终是开了口:“令我生气的,从来只是侯爷对我的欺骗、愚弄与利用。”
她知道不说出个一二三四来,齐司延根本不会把她说的和离当一回事。
她便好好与他说道说道。
齐司延再好的脾气,也因这句话有了怒气:“……我何曾有过?”
江元音掀了掀眼皮,“侯爷进宫那日,我去了云鹤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