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肩膀僵地不行时,有人进来了。
“侯爷。”
“这没事了,你们先下去。”
一阵脚步声鱼贯而出,听声音还贴心的带上了门,屋内又静了下来。
“公主莫不是在等本侯揭盖头。”
听到男人轻慢的话,卫蓁也不生气,自己掀起红绸,一看,燕景云正坐在桌边饮酒。
见燕景云不怎么理她,她胆子大了起来,先把沈重的凤冠卸了,然后移到桌边,试探性地问道:“侯爷晚上会在此留宿吗?”
燕景云赏了她一个眼神,反问道:“公主觉得呢?”
……
还记得某部文学作品中的人物曾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用问题回答问题的人。
此刻,卫蓁亦有同感。
心知自己玩不过他,她懒得再和燕景云兜圈子,直接从旁边的匣子里取出两张纸,按在桌上递给了他。
“听闻边关苦寒,冬日里战士们常需少量饮酒以保持热量,这是我从古书中寻得的两张酒方,比当今市面上的任意一种酒都要烈,现下赠与侯爷。”
古人云,欲要取之,必先与之。
铺垫完成,卫蓁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侯爷娶我想必不是出自真心,有些事也不用太违心。”
她暗示得已经足够明显,就差把不想同房直接说出来了。
燕景云饶有兴趣地接过酒方,细细看了片刻,没说成也没说不成,他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公主可有心仪男子?”
他以为她在为别人守贞?
卫蓁不动声色,“如果我说是呢。”
“本就没想过做什么。”燕景云徐徐起身,把酒方折起塞入袖中。
临出门前,他回头,唇角勾起的笑容落在卫蓁眼里却多了几分嘲讽。
“公主只知边关苦寒,却不知粮食果腹尚不够,更无馀粮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