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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青颜停住了步子,看向了付黎半晌后道:“因为阳礼鸿?”
付黎没有遮掩,直言不讳,“是。”
“我知道这法器很危险,而且不一定成功,可总归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我们寻到的速溶草,只能维持他的生命,他能不能修炼到大乘无法预估,对于你是这样,对于礼鸿亦是如此。”
“我无意评判别人的是非情爱,但这些,远远不及活下去要紧。”
施青颜紧紧捏住了手心。
脑子里却不由得想到了昏睡前,白堕在她耳边的轻语。
“颜颜,我都知道,可我必须要让你活下去。”
施青颜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耳垂,仿佛耳边还残留他的热气和暖意。
付黎擡起头,直直和她对视,真诚又急切,“拜托了。”
施青颜面无表情,她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转身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