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合理。安静一会儿,陆恂又道,“三五日,我会回内院一晚。”“在人前时,你我要正常亲密。”他说话的语气、神情和态度,非常自然、专断,轻而易举,因为他口中的“亲密”,大体需要通过栖月来表演。而他自己只需简单配合即可。明明是那般强势的人,已经决定好一切,末了竟还假模假式问一句,“有问题吗?”栖月便觉得,其实陆大人在某些方面属于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没有了。”陆恂吩咐,“把灯点上。”栖月依言,乖乖拿出火折子点灯。烛火微光将昏暗驱散。一灯如豆,越发衬得陆恂神姿高彻,仿若仙人临世,不惹尘埃。片刻后,窗外有人声响起,“大人?”陆恂:“回府。”栖月才知,这一盏灯便是信号。因为穿越的事情太过诡谲离奇,陆恂谁都信不过,他们在车上的交谈,侍卫们都离得很远。处在他的位置上,任何一点纰漏都要慎之又慎。哪怕这威胁可能只是尘埃一点。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陆恂的谨慎,可见一斑。他的世界比她大得多,未知与威胁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