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知晓,便没有下文。
栖月送走陆娇,独自在院子里磨蹭半晌,才转进了里屋。屋内照旧没有一个伺候的。于是她开门见山,“您都听到了?”陆大人最大的爱好便是听墙角。即便他刚才装得再像,栖月也敢肯定,陆大人一定是听到了。果然,陆恂眉眼不抬,“你是指什么?”栖月鼓了鼓嘴。这种话却要她如何说。干脆将心一横,全拿陆娇的话借来一用,“您强迫我,婚前,你我有了夫妻之实。”陆恂便抬眼打量她一回,淡淡道,“你吗?”那表情、神态、语气,即便他收敛着,却也明晃晃写了四个大字:凭你也配?栖月一听,一股心气便涌上来,干脆把胆子一放,连着羞耻都一并被好胜心给压下去:“大人,其实我生得还不错,您又不是真的圣人,一时失控也没什么不好承认。”其实她想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何必不肯承认。陆恂垂眸看她,眉眼浓黑,一脸坦然,“我倒觉得,是你强迫于我。”栖月:……我吗?陆大人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再说什么?栖月啼笑皆非,“我觉得我大约没那个本事。”陆恂理直气壮,“你可以使手段。”